家里条件不错的。
不然的话,一家人,就连肚子都填不饱,还有什么钱去上学念书。
齐博康看了一眼袁玉山,
真是越看他越不顺眼。
“齐叔,我又说错什么了?”袁玉山就算是性子大大咧咧,但是也能从齐博康的眼神中看出来对他的鄙视。
他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被鄙视了?
“你没发现旺安山还有灰山都在做同样的事情吗?”齐博康问道,“在接收流民以及其他百姓迁居过来的同时,他们都有学堂。”
“知道啊。这有什么了?”袁玉山随意的说道,“天佑跟溪溪他们有钱,那些人在旺安山灰山生活,做点儿什么都比在外面赚的银子多。”
“更何况,他们去旺安山灰山的学堂,那束脩都是比外面便宜不少的。还有他们的纸墨什么的,都是旺安商行从各地大批量买来了,卖给他们也是比市面上的便宜不少。”
“就这样的条件,家里送孩子去念书,不是很正常?”
袁玉山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齐博康头痛的摆摆手:“行了,你回去吧。”
别在这儿跟他说话了。
他听袁玉山说话,他脑袋一个劲儿的疼。
跟袁玉山说话太费劲。
“齐叔,您这是又嫌弃我了。”袁玉山郁闷了。
“嗯。”齐博康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袁玉山留,干脆的承认了下来。
袁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