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负你?我就问问你,我怎么欺负你了?”陆云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整以暇的问道。
“老天爷诶,你都要欺负死我了。我大老远的从村里好不容易到了京城,我来投奔我闺女女婿的,你却要把我这个老婆子给赶出去。”
一说到自己怎么被欺负了,刘陈氏可是来了底气,发挥了自己撒泼打滚的本事,拍着大腿哭闹了起来。
“陆云溪你为什么敢这么欺负我?按理说你就是我的晚辈,你欺负一个你奶奶辈的人,你这是要遭天谴的!”刘陈氏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我呸,你才是个要被天打雷劈的混账!”丫鬟小厮分开了人群,陆王氏从中间走了过来。
别看现在陆王氏穿着富贵人家老夫人似的衣服,但是,那嘴巴一张,味道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个打遍附近村子没敌手的陆王氏!
“你算什么奶奶?溪溪的正牌奶奶在这儿呢。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冒充我家乖宝儿的奶奶?你以为我家乖宝的便宜是这么好占的?”陆王氏进来之后,劈头盖脸的对着刘陈氏就是一通臭骂。
“在村里的时候,隔三差五的就跑到自己女婿家里打秋风占便宜,弄得其他几个女婿见到你就跟
见到偷鸡的黄鼠狼似的,把门关得那叫一个严实。”
“也就我这个二儿子憨厚老实,念着你是他丈母娘,你来占便宜就都给你占了。”
“怎么着?嫁出去的女儿,成了你的金山了?没事就扛着个铁锹来挖两下是吧?”
“我们都到了京城了,你还没放弃,大老远的奔过来。这银子的魅力真是大啊。我看,我们就算是搬到了天边去,你也能追着过去!”
陆王氏那话说得快又密集,不仅怼了刘陈氏,而且还把事情大致都说了一下,让周围看热闹的人听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刘陈氏的人品。
吵架,就是要这样,最忌讳只是开口骂街。
要让别人知道,到底是谁占理。
省得刘陈氏在那边一哭嚎起来,就有那些脑子不正常的同情起刘陈氏来了。
刘陈氏最怕的两个人,一个是陆云溪,另外一个可就是陆王氏啊。
她是真的没想到,住在王府里的陆王氏放着清福不好好的享,竟然跑出来跟她当街对骂。
陆王氏不是住在王府里的吗?
这么吵吵,陆王氏就不怕王府里的人看不起她吗?
“奶奶,她臭不要脸的非要住在二伯家里。”陆云溪一见到陆王氏来了,立马跑了过去,
抱住了陆王氏的胳膊,将受到惊吓的小孩子形象完美的诠释了出来。
“还说我欺负她,还往天佑哥哥身上泼脏水。”
陆云溪可是不会放过告状的机会。
陆王氏一听,冷笑一声,看向了刘陈氏,叉腰骂着:“还往王爷身上泼脏水?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以为这是在村里,你还当天佑是个被他养父随便欺负的小可怜?”
“对,天佑哥哥早就不是小可怜了!他来到我们之后,就有我们给他撑腰了。现在天佑哥哥的亲爹找到了,有他亲爹给他撑腰,你欺负不了他了!”陆云溪得瑟的说着。
“你、你们……”刘陈氏平日里,那是连一个陆云溪都对付不了的,如今又加上一个陆王氏,她更不是个儿了。
“哎呦,这没法活了啊!”刘陈氏直接坐在了地上,将这京城大街当成了她村里地头哭嚎了起来,“要了人命了。我找我闺女来怎么了?我一个老婆子找我闺女来,还要受欺负啊?”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人家找自己闺女来,也没错吧。”
“当娘的,投奔自己闺女,到哪儿都说的过去。”
围观的百姓中,有人说了两句。
陆云溪猛地抬头,问道:“刚才是谁说话?
”
人群中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那两声就跟错觉似的。
陆云溪冷笑的扯动了一下唇角,利叱一声:“把人给我抓出来!”
跟着陆王氏过来的小厮猛地扑进了百姓中,毫不费力的就将刚才那两个说话的人给揪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是齐王府的人,就可以随便抓人吗?”
那两个人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怎么都挣脱不开小厮对他们的桎梏。他们两个被揪着衣襟扯到了陆云溪跟前。
“抓人?”陆云溪嗤笑一声说道,“我这怎么叫抓人?”
“我刚才可是问了,是谁在说话。你们为什么不回答?”陆云溪笑问道,“难不成就是因为,你们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话站不住脚,所以才不敢回答吗?”
那两个人刚要开口,陆云溪飞快的将他们的后路给堵上了:“你们要是不承认自己说过,那就问问刚才你们身边的人,我就不信,你们身边的人会没听到,刚才的话是谁说的。”
“我们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其中一个矮胖的男人哼了一声说道,“我既然敢说,就敢承认。”
“你这么勇敢,刚才我问的时候,怎么就不答应?”陆云溪轻蔑的问道。
“我刚才是
在想事情,一时没注意。”矮胖男人找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