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已吗?
还没有说太重的。
就凭着天佑跟陆云溪两个人,左一句陛下没眼光,右一句陛下太穷了,真的够让他们脑袋落地了。
他只是提醒他们,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
好家伙,这两个小家伙,陆云溪是直接跟他呛起来了,天佑这个更好,在这里不停的表扬称赞陆云溪。
他们两个到底知道不知道收敛二字?
袁玉山在一旁看得,差点没把嘴唇给咬烂了,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哎呀……真是痛快。
原来,被天佑他们噎到跟看着别人被噎,完全就是两回事,感觉真是太不一样了。
当然了,袁玉山丝毫没有想过,自己当初也是跟如今的惠王一般模样。
想那些干什么?
对于袁玉山来说,先看戏再说。
“是。”惠王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
大家都是一家人,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了,有什么就说什么。
“陛下的处境是不太好。大溍这些年,可以说是隐患不少。”惠王轻叹道,“天佑,你也不要太怨恨陛下。他也是不得已。”
“这些年,为了大溍,陛下是心力交瘁,他只想治理好大溍,让大溍的百姓可以好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