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为了救你在你身上设下一道封印而已,没有看不该看的,也绝对没有做不该做的,咱们认识这段时间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背对着沈攸宜飞快说道。
我身后没有任何声音,我们两人都处于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氛围中。
终于,过了一会儿,我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我便听到了沈攸宜的话。
“那个,我要穿衣服了,你不要睁眼看。”
沈攸宜的声音细若蚊吟,但我还是一个字不落地听了进去,然后拼命点头。
“耳朵也捂上!”
我乖乖照做。
又过了一会儿,我感到沈攸宜在轻轻拍我的肩膀。
“好……好了。”
我这才敢转回身去,挠了挠头,说道:“那个……实在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你别想多了啊。”
“停停停,不许再说了!”
沈攸宜脸红的像苹果一样,狠狠瞪了我一眼,跑了出去。
我苦笑一声,跟了出去。
没办法,小姑娘脸皮薄,不过目前看上去倒没什么事,她不愿说,那我也闭口不提就是了。
刚出门,便见到村长走进了院子。
“哟,姑娘你醒了?哎呀,我就说小先生真乃神人也,这么快就把人救过来了,姑娘跟着小先生,真是好福气啊。”
听着村长在那狂拍我马屁,我恨不得直接用手捂住脸,得,沈攸宜刚缓过来一点,这下又要被刺激到了。
果不其然,听了村长的话,沈攸宜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子,她狠狠地跺了跺脚,跑出去了。
村长摸摸脑袋,感到莫名其妙,有些担心地问我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你的事,让她自己待一会儿就好了。”我摆了摆手,“村里的事都安排好了?”
“都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村长回答。
我点点头,道:“那就好,你们村子的事解决了,我们也就该走了。”
“这就要走?”村长一怔。
“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在村里休息一晚再走吧。”他挽留道。
但我还是一心想要尽快离开。
在这里碰到的胡丐,还有之前遇到的那个道士,他们都是野茅山的人,而且都在做收集魂魄的事,这使得我心里隐隐不安。
野茅山一脉隐姓埋名,沉寂很久了,可以说,从我出师以来,直到前些天才和这一脉的人交上手。
他们突然间现身,采用各种丧尽天良的方式收集魂魄,会不会在酝酿着什么阴谋呢?
我需要尽快回去查一查此事。
我告诉村长,我们这一门擅长在夜间行动,不用担心我们的安全。
之后我谢过村长的好意,向他象征性的收取了些报酬,便和沈攸宜离开了。
等我们出了山区,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出了山区,手机信号一恢复,我便被接连不断的消息声吓了一跳。
我打开手机,发现这些消息几乎全是邬叔发来的,内容也完全一样——“速回!”
我怕家里出事,赶紧订了最早的票返回泉城。
同时我也给邬叔发了消息,告诉他我们马上就回去。
等我们一下车,就看到得到通知的邬叔已经等在站门口了。
邬叔显然也发现了我们,冲我们招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我们赶紧过去,上了车,邬叔便立刻从驾驶座旁抽出一张黄纸递了过来。
“这是从祠堂祖宗牌位前发现的,城隍要见你,地府可能出事了。”
邬叔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我看了看黄纸,上面盖着我们这的城隍印,确实是城隍爷要见我。
这时,沈攸宜探过脑袋来,好奇地问道:“城隍爷不算是地府的官吗?为什么他的通知会出现在你们祖先牌位前啊?”
“其实我们守夜人也算是在地府当差,每代守夜人去世后,亦是会在地府担任百年阴差,之后可以选择去投胎,或是完全成为地府的工作人员,一般选择第二种的,地府都会尽量安排其在家乡所在地当差。”
我对沈攸宜解释道。
“咱们这一片的城隍,就是我苏家先祖。”
“还能这样?”沈攸宜目瞪口呆,“这不是妥妥的关系户吗?”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我憋着笑回应道,“毕竟我们给地府立下了汗马功劳嘛,照顾一下合情合理。”
说话间,我们已经回到了苏家老宅。
“对了,邬叔您提醒一下咱家在外面的人,多注意一下野茅山,这伙人最近有些蠢蠢欲动,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思。”
下车后,我先向邬叔交代了一番。
“好,我会提醒他们的。”邬叔回答道。
我点了点头,邬叔办事还是很牢靠的,我很放心。
接下来,我叫上沈攸宜去了阳五爷那里。
算算时间,请阳五爷刻的幽冥教主玉像应该已经完工了。
“五爷,在吗?”
我在门外喊了一声,就听到五爷回道:“进来吧。”
我们进屋后,阳五爷打量了一下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