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高举起手中木刀,运转法力沟通天地间那一股神秘的力量,然后一刀劈出。
这一刀凝结了我大半的法力和精气神,还有那股冥冥中被引动的力量,三者结合,化为耀眼的刀芒斩向胡丐控制的尸煞。
见我这招声势如此浩大,胡丐心中也是升起了一丝怯意,不敢硬接,催动身法险之又险的避了过去。
而我,则在斩出这一刀后单膝跪地,大口喘着粗气,没办法,传承不全,使得我斩出这一刀要耗费更多的力量。
“很漂亮的一击。”胡丐称赞道,“不过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我躲过去了。”
我依旧单膝跪地,没有站起来,闻言,我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是吗?”
胡丐操纵着尸煞还想继续嘲笑我,但他忽然感受到了什么,随即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向我。
不远处,盘膝而坐的胡丐突然仰天喷出一口鲜血,瘫倒在地。
“你做了什么?”胡丐怨毒地大喊。
我冷笑不语,事实上,我那一刀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斩尸煞,我要斩的,是胡丐与尸煞之间的联系。
而且胡丐刚才说错了一件事,那就是我这一刀,从不斩空,无论要斩的目标在天涯还是海角。
“真不愧是连老爹都赞不绝口的传承啊。”我暗自感叹。
我站起身,看向胡丐,他和刚才的尸煞之间是同样的魂魄,这就是他们之间的联系,我这一刀下去,胡丐魂魄受创严重,是不可能活得下去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选择过去补刀,毕竟,谁知道这野茅山是不是有着一些特殊的手段,能让胡丐活下来呢?
我走到胡丐身边,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胡丐张张嘴,口中涌出大团大团的血沫。
看样子,他是说不出话来了。
魂魄受到致命伤后,会逐渐反映到肉体上,而不会让人直接死去,我现在动手,给他个痛快,其实反倒是便宜了他。
我摇摇头,一刀下去,结束了胡丐罪恶的一生。
之后,我把胡丐和那尸煞的身体推到坑里,用冥火烧掉了,这样不会留下一丁点后患。
做完这些,我急忙收掉棚子前的冥火,赶到了棚中。
“小先生,那胡丐……”村长的目光被冥火遮挡,他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甚至直到我收掉冥火,他才知道我们分出了胜负。
“什么胡丐?有这个人吗?”我面无表情地说,抱过沈攸宜检查起她的状况来。
村长一怔,不过他很快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对对对,什么胡丐,是我老了,记错了。”村长在一边打着哈哈。
我点点头,对村长说:“你自己想办法对村民解释,你们村的祸事,也到此为之了,那些死人,毕竟是受瘟毒之气冲撞死的,最好是烧掉,不然也是有着极小的可能化为瘟毒尸煞。”
听我这样说,村长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一个瘟毒尸煞就把这个村子折腾的够呛,他是万万不想再碰到这东西了。
所以,我相信村长能组织好村民烧掉尸体。
“行了,回去吧,告诉村里人,以后少来这条死脉附近,过上个十年八年这带就能恢复了。”
我抱起沈攸宜,对村长说:“还有,给我找个安静的屋子,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这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村长连忙引我回到他家,腾出了一间房给我,然后就去通知那些死者家属,准备赶紧火化死者了。
他们怎么处理,我并不是很关系,利害关系都说清楚了,他们应该懂得取舍,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沈攸宜的情况。
她的情况可不算妙,我发现她闭过气之后,暂时丧失了意识,竟然给了那鬼仙可乘之机,欲要冲破封印,再度夺舍她。
我将屋子的门关上,窗帘拉好,借着油灯的光亮看着沈攸宜苍白的面容,有些心疼。
原本已经让这姑娘离开了,谁知道她居然又跑了回来,还给我挡下了一击。
这下,倒算是我欠她一条命了。
“真是个傻姑娘啊。”我摇摇头抛开浮动的心思,专心准备起要用的东西来。
鬼仙在上次被阴阳逆转封印后,肯定受了不轻的伤,此刻虽然冲击着封印,但一时半会儿是成不了气候的。
也就是说,我没必要重新封印,只需要加固一下原本的封印就好了。
我要用的东西也不多,朱砂,黑狗毛发烧成的灰,用无根水调和,再加上最主要的材料——守夜人,也就是我的血液,就完成了。
调制好应用之物,我把沈攸宜扶起来,让她盘腿坐在床上。
不过接下来要做的事,却是让我脸颊发烫。
勾画封印,需要在大片的肌肤上进行,而我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就是后背……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坐在沈攸宜背后,撩开了她的衣服。
即便是在昏暗的油灯下,我也能看到撩开的部分,露出了大片莹白的肌肤,令人浮想联翩。
“不对不对,这是救人,苏苍南啊苏苍南,你想什么呢!”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收回心思,道一声“得罪了”,继续撩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