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河开始给阿霞“画大饼”,他开始引用表弟阿弟的策略,“可进可退”。
他打算用这50万在南宁盘下一家小店,他相信只要服务到位,可以“溪水常流。”
“肖楚哥,这是我多年在中山制衣厂打工积蓄二十万,算我加盟,你看够不够?不够我再问我哥要点,”阿霞说道。
“呵呵,你的钱留着吧,女人的生活不能没有钱,你只要帮我打理好店内的大小事务就可以了,当然工资照付,”肖楚河微笑着说道。
“阿霞,从你的各方面性格来看,宁愿争取到个好的结果,也将就,这是一种很好的商业思维罗缉,它将使你走得更好,更远……”肖楚河简直要把她捧上天了。
“呵呵,肖楚哥,看你把我说的这么完美,其实在我心目中你才是真正的完美,”阿霞笑道。
“那好,从今往后咱们就互相督促,相互勉励,一起努力把事情做好,”肖楚河真会鼓动。
“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这样总可以吧?”阿霞似乎被他征服了。
“求同存异,讲究民主,该批评指正的,希望你永不吝惜,这才是好伙伴,”肖楚河说。
“好咧,肖楚哥,”阿霞说道。
“我仔细观察了很多店铺,有些不经意间的小错误,会导致客人的流失,我们要交换立场,换位思考,多从他们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希望你能坚持这一原则,”肖楚河很客观地分析。
“嗯,有道理,但是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阿霞说道。
“行,今后店里的事你说了算,只要把生意搞上去了,我们再想办法开分店,或其他模式,”肖楚河说。
其实,肖楚河一直想做一个可以去“钓鱼”的老板,得有个得力的助手,阿霞就是他理想的人选。
说干就干,他们注重细节,认真地去做,从商品采购……客人的满意度,等等都较真,口碑慢慢上来,生意逐渐步入正轨。
当年竟盈余50万,但他并不满足,开始了下一步的“画大饼”计划。
“阿霞,你说有几位老板见我们生意旺盛,愿出高价盘下,我打算转掉,”肖楚河说。
“为什么,生意不一直都挺好的吗?”阿霞感到不可思议。
“你看周围有人开始跟风模仿我们的经营管理模式,我估计我们再怎么努力,往后生意会日渐萎靡,但凡事物都有一个波动期,高峰一过,就会走下坡路了,当然也不是唯一选项,问题是我们急需资金,如果我们一转,手上的资金就充足,还敖叔,还可以改投其他项目,从此一了百了,”肖楚河一语点破,
“是不是有点违规了,肖楚哥,你可想好了,别让我跟着担惊受怕的,”阿霞不安地问。
“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自古无奸不商,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何况情出自愿;再说了即便他们把它盘下来了,短期内只要好好做,也不致于亏本,从良心和道义上说得过去,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不要想多了,哥答应你,仅此一次,今后咱们再商议更为稳妥的商业模式,”肖楚河保证道。
“好吧,”阿霞勉为其难地答应。
敖叔见肖楚河旗开得胜地归来,为他竖起大拇指:“肖楚,你真是奇才,延生哥泉下有知,自当可以可安息了。”
“大恩不言谢,今后如有需要,我还会全力以赴,”肖楚河对他说起客套话。
“其实,江湖人心险恶,我是想考考你,希望你理解叔的良苦用心,”敖叔说道。
“呵呵,明白,”肖楚河笑道。
肖楚河连续走了几步险棋,使他身心疲惫不堪,这样做无异于折寿,遥想三国时诸葛亮是如何累死祁山的,他不禁感叹:人难胜天。
常言道,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阿霞,我想往西藏那边的佛教圣地走上一走,多听听一些灵动的声音,看看我还有没有逆天改运的能力,如果没有,从此退隐江湖,你看如何?!”肖楚河说道。
“想不到,肖楚哥你也信这些?!”阿霞问道。
“有的时候,遵从一定的自然规律,这就是道法自然,”肖楚河说。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阿霞同意他的恳求。
自从肖楚河从砖厂打出名气之后,狼村开始盛赞他的大义之举。
敖叔略有愧意,带着重礼来到她母亲月群的住处,说道:“嫂子,你知道我和延生哥是‘把子’兄弟,延生哥向来忠厚。”
“如今,肖楚他自持聪明,思维超前,性情让人琢磨不透,本想让他跟我一块干,将来有能力我也可以分一部分产业给他,可他不听啊,我担心被坏人利用,万劫不复啊!”敖叔言之凿凿。
“兄弟,难为你了,我儿子我最清楚,很多性情都是你延生哥惯出来的,他就是慧根浅,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月群劝勉道。
“唉,如今这世道可不同往常了,人心难测,好了,你也不用多想,有时间帮我开导开导他,回心转意跟我干也可以,”敖叔说道。
“他不会听我的,”肖楚河的母亲月群似乎肯定的说。
“好吧,嫂子,有时间我再来看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