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河回到了乡下,他首要解决的是人脉和资金两大问题。
走过许多岁月和路途,肖楚河又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
他始终相信自己,坚信终有一天会“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在乡下,他望着青青原野若有所思。
不远处的砖厂,吸引了他的目光。
听堂叔们说,那是你爸的老友阿敖所撑控。
阿敖,原本乡里的一名兽医,后来发迹了盘下了一家加油站。
砖厂之所归他所有,是因为砖厂运输车队及运营所需柴油,都亏欠于他,砖厂经营不善,长年于处亏损的边缘,入不敷出。
肖楚河往砖厂方向走去,他进厂,仔细查看了生产的每一个环节,看出了许多问题。
回家后,心生一计。
于是,他找到敖叔,敖叔微笑着问他:“我说大侄子,又从哪里旅游回来了?!来,坐下喝茶。”
肖楚河知道想必自己纨绔的个性,父亲已在老友间相传,将他列为“乐不思蜀”的榜样。
他得尽快为自己立下威信。
面对敖叔一脸的蔑视,他苦笑着说:“叔,今天,我特意来看你,刚刚我在厂里转了一圈,想跟你聊聊砖厂的一些事情。”
“呵呵,好呀,你见多识广,有什么好的建议,尽管说说,”敖叔笑道。
“叔,是这样的,首先技术师傅在过程监控中做的不到位,首件确认不明确,……人员操作不规范,没有做到自检,火候方面也是控制的不够标准化,致使残次品增多,这是一种严重的‘内耗,”肖楚河说道。
敖叔顿时刮目相看,他问道:“你可有解决的办法?”
肖楚河对他说:“这些所有问题,大部分都集中在执行力上。”
“嗯,你有什么计划?”敖叔问。
“我想为你打一年工,亲力扭转局面,一年之后,保你盈利,但是我志不在砖厂,事成之后,希望你借我一百万,我另有打算!”肖楚河显得很自信。
“行,如果事成,我给你200万,”肖楚河没想到敖叔竟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叫杨师傅来见我,”敖叔对手下人说道。
“好的,”一名手下立即跑到生产车间去找杨师傅。
“杨师傅,这位是新来的厂长,希望以后你们互相协助,处理厂里的大小事务,”敖叔指着肖楚河说道。
“好的,敖老板,”杨师傅一口答应。
从此,肖楚河搬到厂里与工人们同吃同住,打成一片……
同时,村里也传开了,有的说,“肖楚这小子,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回村里来混吃混喝……”
堂叔轻视他:“他理论水平是高,只怕是纸上谈兵,有个卵用。”
有的说:“天真,他不了解里面的水有多深,何苦趟这浑水,要吃大亏。”
全村的、邻村的,数千人都在议论纷纷……
“呵呵,嘴长在他们身上,我管不了!”肖楚河面对流言蜚语显得很无奈。
一天晚上,正当肖楚河独自忙碌整理日常时,路边的暗灯下闪过一道黑影。
他预感地惊呼:“谁?什么情况!”附近坟地特别多,不由地吓了一跳。
“她是阿霞,她偷偷地跑去看你来的,”堂嫂子告诉肖楚河。
“原来是这个小妮子,浩哥的妹妹,”肖楚河马上意识到。
村里有人说,这小妮子迟迟不肯嫁人,以为她是精神失常了,原来是在等她的有情郎。
阿霞之所以对肖楚河念念不忘,心存好感,话得从一件事她堂弟宽仔说起。
大概在十余年前,宽仔从家里跑来广东中山市打工,当时男孩子找工作绝非易事。
他找了几个月,仍未有着落。
正彷徨之际,恰巧,肖楚河看到了,他帮宽仔在简历表上美言几句,结果竟被录用了。
这对宽仔无疑帮了大忙,从此走向了安稳的日子,当然这也和他自己的努力是分不开的,肖楚河只当是举手之劳。
然而,宽仔却感恩载德地加以回报,后来开出租车了,肖楚河上他车想付钱,他竟说:“肖楚哥,你的好,我一直记着呢!不用。”
肖楚河只好硬塞给他。
他堂姐阿霞从此就认定了肖楚河就是个好人,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第二天一早,肖楚河走过河边,看到阿霞在那里洗衣服。
肖楚河慢慢地走近了她。
她问道:“肖楚哥,你回来了?”
肖楚河说:“嗯,阿霞,昨晚是你看我来了?”
阿霞说:“嗯,我看你挺忙的,没敢打扰你。”
“阿霞,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肖楚河问。
“还不是一样,”阿霞显得很无奈。
“以后,你可以常来厂里看我!我讲故事给你听……”肖楚河向她承诺。
“嘻嘻,好啊,我给你带你从小就喜欢吃的炒菜,炒豆芽,炒空心菜……”阿霞笑道。
“一言为定,来咱们拉勾勾,”肖楚河俏皮地伸出小拇指表示,阿霞害羞地只碰了一下手来回应。
肖楚河熟悉环境后,敖叔在上百人早会上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