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走,也许我会难过一段时间,过后会好的,”肖楚河安慰沐雨霖。
“嗯,你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叫雨霖吗?”她问道。
“母亲临产时,曾遭下雨淋,为了纪念这段往事,我取个地球人的名字,是母亲含辛茹苦地把我拉扯大的,”沐雨霖接着说。
肖楚河说:“单亲家庭确实挺难,想不到在R星球你也会面临如此困境。”
“那都一样,凭实力说话的,我也渴望得到一份让我有安全感的爱,我们都是肉体之身,”沐雨霖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肖楚河显得有些沮丧。
“相信自己,你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沐雨霖再次安慰他。
“查德尔王子想跟你联线联线,”沐雨霖请求他。
“呵呵,不必了吧,我知道他很绅士也很(man),你替我转达就好了,”肖楚河苦笑道。
沐雨霖从包里拿出一枚“鸽子蛋”的项链,说是:“王子给你的。”
“无功不受禄,我要是想要这些财富,万生,冯海都可以给我,这枚‘鸽子蛋’价值连城,放在我身边,‘此地无银三百两’,驾驭不了,搞不好弄出什么‘妖蛾子’出来,”肖楚说完,拒收。
“嘻嘻,你还是原来的你,好吧,我走之后,你有什么打算?”沐雨霖笑道。
肖楚河知道,她此去不论生死,头也不回,这是女人的一些“宿命”。
为了让她放心,一了百了,他坚定地说:“我会再唤醒内心的斗志,从头再来,迈向新的征程。”
沐雨霖淡然一笑……
肖楚河情场和工作上的双双陷入低谷,虽然精神不至于崩溃,因为他给自己打了“预防针”。
他想,我再尝试着“堕落”一回,毕竟是肉体凡胎,放松放松自己,体验一番。
于是他到酒吧里借酒消愁,与酒吧女郎聊上了。
“哟,帅哥,见你这么拘谨,不常来吧?”酒吧女问他。
“呵呵,何以见得,我就不能是斯文败类吗?”肖楚河笑道。
“泡妞玩的是心态,像你这样不像是常来玩的,”酒吧女,骚里骚气地向他靠近,肖楚河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混杂的香水味,有洁癖的他忽然感到不舒服,急忙避开。
“怎么了,跑了……”酒吧女冲着他喊。
“晦气,真不该来这种地方,看来非久留之地,”肖楚河匆忙地走出酒吧。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他想沉沦,想哭……却找不到可以哭的理由,作为一个男人你除了坚强,别无选择。
此时,他仿佛明白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有一个人陪你吃个早餐,或者散散步步,随意地说一些漫不经心的话……
然而此刻,竟成了一种奢望,让他内心无比沮丧,人终究是被现实给打败了,从哪里跌倒了从哪里爬起来,他暗暗发誓。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十多年来,他觉得如果把经历当财富是愚蠢的;他不怕从头再来,因为“失败”也不止一次、两次了,习惯了。
因此,他现在需要的是磨练自己的忍耐性。
肖楚河想起了这世上唯一可以听他诉苦的人“家姐医生”。
她一向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或是作为一名医生的本份吧。
肖楚河拨通了她的电话,她问道:“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
“嗯,还行,就是企业管理上资金回笼有困难!”他故意有所隐瞒。
“家姐医生”安慰道:“舍了吧?!人生在世要懂得如何取舍,要不很容易遭至灾祸,我的药店有些欠帐,都不打算要回来了,要学会放下。”
“家姐,你真心宽!你们一家会幸福的,”肖楚河祝福道。
“嘻嘻,你也一样,”她笑赞。
此时,肖楚河想起了当年上海杜老板临终前告诉你子女,过去别人欠的债,就不要去追讨了,很容易招至灾祸。
“有时间,我想过去跟你儿子‘安安’比赛打坐啊?!”肖楚河笑道。
“呵呵,欢迎啊,”她说道。
肖楚河知道她是学佛的。
人生在世修心为上,低谷时,学习儒家的平常心;高光时学学道家的无为;挫折时学学佛家的放下,肖楚河总结的很到位。
话说,这位“家姐医生”言谈之间已经由学佛到信佛的过渡,凡事但求心安,唯心主义较重,他不想跟她走得很近。
他一直都很理性,知道人与人之间走得太近,注定是一场灾难,人的本质是自私的。
佛家倡导的“素食主义”,也是包含很多科学的理性,因为动物在被宰杀的过程充满了愤怒,会分泌出毒素,吃肉的人一旦摄入,对人体是有害的,而吃素正好相反,有排毒的效果。
可见,佛与魔之间是有明显的界限的。
肖楚河他学佛,但不信佛,也是为了求得一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