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肖楚河沉浸于自己的判断力带来的胜利之时,他走过一圆盘,触碰了蓝色按钮,机器发出一道卷光圈,将他意识卷走,他顿时失去知觉,瘫坐在地上……
刘队立马冲了过去,将他抱起,猛喊:“肖楚,你怎么了?
随后,肖楚河被转至医院接受治疗……
各种鲜花和掌声纷沓而至。
刘禹专员还在网上发表了一篇《肖楚河之当代的狄仁杰》,主要阐述了他的一些“神”罗缉推理的故事,反响强烈……
肖楚河从此名声大振。
此时,他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肖楚,你快醒醒啊,你说过我是你的半条命,你也可以是我的半条命……呜呜!”任凭沐雨霖在病床边哭喊,他就是醒不过来。
“……肖楚,你快醒过来呀,我们说好地要一起去星际旅行呢?”她泪如雨下。
一起陪护的刘禹,悄悄地走出病房,背靠着外墙,用纸巾擦去眼角泪。
刘队刚好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刘禹,肖楚他醒了没?”
“我没事,还没呢!”刘禹咽哽地告诉他。
“别太伤心,肖楚他吉人自天相,他会醒过来的,”说完,他们再次走进病房看望肖楚河。
肖楚河依旧安然地躺在那……
事后,冯海再次来到张教授的私人别墅。
这次有媒体的大力广告宣传,张教授的极力推荐,冯海的药品销售赚得盆满钵满的。
张教授泡了龙井茶,冯海举起指勺般大小的茶具,呡了一小口说道:“好茶,采茶,泡茶固然不可少,品茶人才是最大受益人啊!”
“呵呵,冯老弟依旧是在商言商,利字当头!”张教授笑道。
“怎样?我给你举荐的这个肖楚河有两下子吧?”冯海问。
“嗯,拼劲和见识都不输我们年轻时的风采,”张教授夸道。
“我早就看出来了,将才帅才兼具,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冯海再次夸赞。
张教授再次鸣言:“除此之外,这小子还有一股永不服输的冲劲,似乎天塌下来都有能力补回去的气魄!”
“哈哈,老张,言过其实了吧,他只不过是一枚棋子,我们下棋者才配得上这般荣耀!”冯海直言。
张教授问:“这么说,你只想摆弄这枚棋子?”
相比之下,张教授更显得正气凛然,毕竟他不是商人。
冯海笑道:“如果我们没有‘嗜血之心’,那还叫资本吗?早就让共产主义大行其道了!”
张教授深得底层人的思维,文人始终是过于理想化的,很容易理解民间疾苦,这显得与冯海有些格格不入。
“冯海,别老拿人分三类九等的封建思想那一套来忽悠人,每个人都有追求平等、自由的权利,这样才符合我们提倡的法治精神,”张教授有些上火。
“行了,老张,这么多年的老友了,别为了这点分歧伤了和气,来咱们品茶论人生,有些话不用说,我也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冯海劝他见好就收。
“这是一张一千万的转帐支票,请收下,”冯海从桌面递给张教授,他装“笑讷”。
两人又开始品茶亦如品人生,谈笑风生……
冯海走后,文征明被叫到张教授的办公室。
“阿文,你觉得肖楚河这个人怎么样?”张教授问。
“为人处事干练,有气魄,特别能团结人,思维方式不一般,总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事情!”文征明对他说。
“你能这样理解他,我就放心了,希望你们能一直团结互助下去,”张教授勉励他。
“怎么?老师,又有新任务?他还没醒过来呢!”文征明说。
“暂时没事,我去看望过他,替他把过脉,见他脉象平稳,应该无大碍,不日便醒过来!”张教授告诉他。
“嗯,您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文征明一向很相信自己的老师。
“这样,这段时间交给你和刘禹一项特殊任务,冯海给了我一千万,你连同我们的星际周刊所得的稿费,一共二千万,你们去走访广西大石山区的困难户,有计划地扶持他们,”张教授指示道。
“记住,一定要亲手交到他们手中,”张教授再三嘱托。
“是,我明白,一定遵照老师的建议去办!”文征明应允。
第二天,他叫上刘禹,开始了他们的慈善行动。
车上,刘禹微笑说:“想不到,我们的老师有如此济世为民的情怀,难得!”
“这你就不懂了,据我所了解到的,多年来,他捐助的金额早已过亿,”文征明对她说。
“也许凡事皆有因果,有些人就是置若罔闻,违背自己的良知,结果心境极差,容易滋生富贵病,那像我们的老师,七十多岁高龄了,仍耳聪目明,身体硬朗,身心修为极好,这是上天对他的福报!”刘禹似乎通晓佛理。
“这种修为永远值得我们学习,也只有这样才能看得更远,”文征明感悟到。
勿庸置疑,张教授是真正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