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很少一些。
芙嫣的情绪却再也不像之前那样。
她不再收敛,不顾伤势地将他强硬按在身侧,接着整个人倾身压住他。
谢殒躺在那,视线落在她散落的发顶,像是感觉到了她复杂情绪中隐匿的不甘与颤抖,他望向殿顶,平静说道:“我不会追究你。”
芙嫣身子更僵硬了。
“你受的伤与倒退的修为,就算是你的教训。”
芙嫣身子颤动更厉害,闷闷的笑声传出,倒还不如不笑,这笑让谢殒快要说不出后面的话。
但他还是说了。
“离开这里。”他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开,“现在就走。”
这是他第几次赶她走了?
好像每次两人见面,没说几句话,他就会赶她走。
她认识他这么多年,几乎一直在被他赶。
“你当我稀罕?”她撑起身子,『摸』索上他的脖颈,狠狠掐住,居高临下地睨还躺着的他。
“得到我想要的后我自会离开,这地方我真是多待一刻都觉得倒胃口,你这个人,我到时也未必还有兴致。至于所谓的教训……不管之后我要受到什么惩罚,也不会是这些。”
她这辈子只会对这一个人彻底疯魔这一次。
所以她不要这些成为所谓的教训。
“明日。”她微微眯眼,一字一顿,“明日我便要将你……”
话还没说完,气血翻涌,她猛地咳了一声,险些再次吐血,都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伤势加重。
她还想再说下去,但谢殒直接拉着她按回了小榻上。
“明日你要如何。”
他衣衫散『乱』,颈间尽是芙嫣留下的狰狞红痕。
芙嫣要回答,他却不许。
“明日你什么都做不了。”
芙嫣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明日只能躺在这里,把伤养好。”
他冷着脸,是真的动了怒,天地变『色』,眼底郁沉。
君子之怒,竟比父帝那般冷冰冰的人生起气来更骇人。
可芙嫣一点都不怕。
她甚至还迎头而上,不屑地半撑着身子气势『逼』人道:“是你该躺在这里才对,明日我就要你,我要让你在我身下神魂颠倒,泣不成声。”
谢殒闻言竟不躲反近,几乎与她鼻尖贴鼻尖。
芙嫣惊讶了一瞬,险些跌回榻上。
他揽住她的腰让她没有跌倒,薄唇紧抿道:“住口。”
他紧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芙嫣浑身紧绷,呼吸都停了。
“谁教你与男子如此口无遮拦。”
她冷笑回斥:“除了你还会有谁?我如此都是帝君言传身教。”
顷刻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散了。
谢殒手上力道一松,方才紧扣着时还不觉得如何,现在松了力,倒像是在她敏感纤细的腰上辗转摩挲。
他察觉到,猛地松手,芙嫣冷不防跌到榻上,低低地哼了一声。
“嗯……”
那哼声轻缈宛转,当真『惑』人。
谢殒只觉神魂都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