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靠近,贴上去,不是吻,是咬。
“嘶。”
谢殒轻嘶一声,在寂静昏暗的内殿里显得格外勾人。
“我该走了。”
他克制地将她拉开,芙嫣顺着倒在榻上,看到他起整理衣衫。
“你换件衣裳好好调息,明日会好。”
他说完走,芙嫣懒洋洋地开口:“你明知我的伤口不管也不会有事,还大半夜偷偷跑来做什么。”
谢殒没说话。
没事又如何?他与她神魂交融数次,神府早已不分彼此,她高热难受,他有感,本想安静死,神识得知她未让清容上神疗伤后又实在不放心不下,这才过来。
这些她没必知道。
芙嫣继续说着:“留下这些吓人的伤口,制造我重伤险胜的假象,让我踩着你几百万年来的尊荣上位,将你后的一丝价值榨干,你在利你自己这件事上,也是煞费苦心。”
她撑着手臂起来,长发散落,单手随意扯着上的血衣,随意的语气说着惊人的言语。
“谢殒。”她叫他。
然后说:“你是不是死了。”
芙嫣衣衫半褪仰躺在榻上,视线落在云海中:“日月山河在破碎,我修帝王苍生道,听得见苍生万物在悲痛,是因为你死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