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说起来你们就靠这身衣服就能抵挡这样的严寒吗？”知道了霜星的下落，夜启明反而不着急去寻找她了，因为他在这帮人的眼里看到了信念。

夜启明知道，眼神里充满着这种东西的人几乎是不会被言语动摇了，所以索性趁这个时间多了解了解这些人，认识他们，记住他们。

“我们一直生活在这样的温度下，再加上这身特制的衣服才能抵御大姊的温度。”这些雪怪小队的成员好像都知道了夜启明的想法，把自己不少的秘密都讲给他听。

这些雪怪之中总归还是有些害怕死亡的，不由得问出了这个问题：“我们要死了吗...”

夜启明知道这不是他开口的时候，默默看着这些雪怪的反应，罕见的，这帮人有不少都流下了晶莹的泪滴，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变成冰块。

有一雪怪起身擦了擦眼泪故作严厉的教训到：“[乌萨斯粗口]，你怎么就流眼泪了？你这样还算雪怪吗！”

那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反驳道：“你不也在哭？”

“我哭什么了我！你忘了大姐怎么说的了吗！”原本教训那个年轻雪怪的人声音逐渐变小。

一直坐在夜启明旁边的佩特洛娃开口回答说：“她说别哭。”

“对，她说别哭...十多年前，她说别哭！别掉眼泪！我们不配...因为我们还没打赢！”

雪怪小队们的情绪仿佛被这句话点燃了一样。

“等我们赢了，等我们自由了...”

“我们自由了，我们会放声大哭，在荒野里在雪地里，在堆得满满的麦垛里放声大哭！”

“明明大姊她也一边说也一边哭。”

“那时她才九岁。我们都比她要大好几岁啊...”

佩特洛娃站起来问一个雪怪成员：“你带了吗？”

“带什么...等等，不是不准带吗？”

“是不准行军的时候喝。但你带身上的，我知道。”

那个稚嫩的声音再次开口，弱弱的说：“我也想喝...”

“不成，你年龄没到啊？”

“可，可我以前没有喝过啊，我不想味道都没尝过就....”

“给他一点吧，还有这位客人，你要不也来一点？”佩特洛娃看向夜启明。

夜启明笑了笑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里面只有小半杯的酒。佩特洛娃还跟他解释说：“酒烈，但是很暖身子，不过只有这些了。”

“谢谢，我已经很满足了。”

佩特洛娃这才让拿酒的雪怪把酒分下去，待到每个人手中都拿到了酒杯。他才开口说：“敬大姊和大老爹。”

众雪怪齐声：“敬霜星和爱国者！”

夜启明和那个年轻的雪怪喝了一小口就被辣得呲牙咧嘴，其他雪怪看他俩这反应，不由得发出一阵阵笑声。

佩特洛娃拍了拍夜启明的肩膀，告诉他霜星的去向，夜启明道谢之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些雪怪，叹了口气，朝着佩特洛娃告诉他的方向寻找霜星。

夜启明终究还是罗德岛的精英干员，把这边的情报以文字的形式发给了阿米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