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堂堂均衡教派的暮光之眼,学一些鸡鸣狗盗之徒,未免有点太不相衬了?”
眼见行踪暴露,井介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直接现身,四人从“暗黑行者术”的状态中彻底显现出来。
影子教派众多暗影忍者毫不防备,完全没注意到大本营竟然摸进来了死对头家的人,而且一个个都是大boss级别。
带头的那个青年肯定就是上次行动的拦路虎,新上任的暮光之眼,更是打败了众影子忍者视为神的劫。前五日还乘胜追击,扬言要亲临影流教派,打散影流教派。
那个一身利落忍者装扮的女人的和双手持标志性武器魂刃的男人肯定便是与师傅齐名的三忍之中其余的二忍阿卡丽和慎了。
至于最后那位穿着一身盔甲,但动作依然矫健如飞的美貌女子,众影子忍者就认不得了,毕竟他们可没亲临普雷西典保卫战,看了一眼,除了惊叹一声绝色佳人便没有其他想法,认为是花瓶一般的人物。
要是他们知道这是最近艾欧尼亚最为炙手可热的新星艾瑞莉娅,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惊讶的把下巴都吓脱臼。
井介随便的向前朝着劫的方向跨了两大步,大殿内众忍者如临大敌,不少影子忍者已经忍术的手势都已经摆好了,大战一触即发。
只不过影流教派上下等级分明,没有劫的同意,诸弟子不敢擅作主张。
井介看着这火药味十足的场面,赛然一笑,对着宝座之上的劫开口说道:“影流教派不是之前还气势汹汹来袭,直欲覆灭我等均衡吗?怎么现在惧怕我等如老鼠视之夜猫?我说几句话,诸位再各展本事,可否?”
劫听闻后,挥一挥手,诸位影子忍者齐刷刷的退了下去,虽然有些可能心里不服气,但劫的命令,胆敢违抗的人,也只有到地府的阎王诉说那份不服了。
井介见劫淡定自若,丝毫没有一丝着急,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这份不安在被劫揭穿位置之后便隐隐作祟。
以井介如今的精神力,第六感已经不能说是玄学,而是实打实的预测了。
毕竟说到底,一切心灵的感应几乎都来自于精神力。
而对于井介如今被那双眼睛磨砺的精神力强度……
劫发现了井介四人,本来可以装作不知道,利用敌暗我明的优势发动突然袭击,以劫的忍者造诣,即便是自己四人,也有很大概率得手。
但劫没有这样做,反而是君子般坦坦荡荡的请井介现身,没有占自己的便宜。
难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劫其实武德充沛,不屑于做这些事?
井介想到这里,自己都快被自己逗笑了,劫是什么人?拥抱影子,投身暗黑奥义的忍者,甚至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
这些束缚常人的道德准则或许可以限制其他人,但其中一定不包括劫。
那么原因只有一个:他有充足的自信能够在正面的冲突下取得堂而皇之的胜利!
为什么?他哪里来的底气?
如果不是艾瑞莉娅在身旁,身负证明自己有实力率领他的纳沃利兄弟会的责任,可能井介今天就直接打道回府了。
一瞬间井介的大脑飘过这么多一连串的疑问和想法,但明面上仍然波澜不惊的嬉笑道:“劫,你怎么发现我们提前两天来做客一点也不惊喜呀,难道你提前就预料到了今天我会来?哎,真没意思,惊喜感都没了。”
与井介的玩世不恭的语调相比,劫的语气十分肃穆:“不,我没有预料到你是今晚到来,不过换句话说,在你五天前下达战书后,我便时时刻刻的等待着你的到来。”
井介眉毛一挑:“喔,这是在怪我来的太迟了吗?这确实是做小弟的不周到,在下有礼了。”
井介说完做了一个均衡教团传统的辑拜礼仪。
有一个从均衡便一直追随劫的影子教徒看到这个礼仪实在忍不了了,怒骂到:“井介你这黄口小儿,你何敢当面侮辱主人?”
井介听到这位教徒的怒骂,转过头来,开口说道:“阁下何出此言,这是我们均衡最为常见的礼仪,而且一般是对最为尊敬之人,何来羞辱之说?望阁下解释。”
听到井介的回答,刚刚本来满脸愤怒,恨不得冲上前来与井介决一死战的影子教徒满脸尴尬,在这辈子唯一尊敬跟随的主人劫面前,哪怕是讳言非论劫几个字,这位影子教徒也是感觉难以忍受,怎么可能亲自解释。
劫却开口了:“这个礼仪是均衡诸弟子向苦说大师在每次传道授业之后的行谢礼,表达对师尊的爱戴和尊崇,你这是拐着弯讽刺我是弑师灭祖,不懂得知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的禽兽。”
井介赶忙摆摆手:“诶诶诶,我可没这么说,这可都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你说的也确实都是实话,我也可以勉强认同。”
众影子忍者怒气冲天,眼中愤怒的烈焰几乎便可以将井介烧成灰烬。
劫却没有丝毫反应,缓慢开口道:“行了,井介,我弑师不假,但是苦说大师的理念你也是知道的,他不认可我便也罢了,将我驱逐均衡,我也只能说再以后形同陌人,各不相欠。但他还想拦着我的路,那便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无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