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苦说大师匆忙的赶到现场,首先看到的便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宫武长老。
“师兄!”
一个瞬身,苦说大师便到了宫武长老身旁,先是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师兄还活着。苦说大师松了一口气。开始察看宫武长老的伤势。
这是何人所为?只见张老的胸口处有一道骇人无比的伤口,周遭还隐隐有着雷元素的残留。
不辛中的万辛是,虽热狂暴的雷元素将伤口附近的肌肉纤维直接破坏殆尽,但与之相对应的,焦糊的血肉也起到了止血的作用。不然,长老恐怕不能坚持到现在便失血过多而死了。
如此强大的雷遁忍术,难道是出门云游了十多年,至今未归的狂暴之心——凯南?但他没有道理这么做呀!
这时宫武长老终于悠悠的醒转过来了。
苦说大师紧紧攥住宫武长老的手。
“师兄,凶手是谁。”
“是,井,井......”宫武长老的声音弱不可闻,但十分急迫的想将凶手名字告知苦说大师。
苦说大师贴近,右耳靠近到师兄嘴边,终于听清了师兄重复的那个名字。
居然是他?
井介一直奉行着均衡教派的教义,是一位出色的忍者。
虽然比较性格孤僻,但对于忍者来说,这也算不上什么毛病。
至于他的忍者能力,虽然比不上天赋异禀的劫和慎,但与其他忍者弟子相比也是鹤立鸡群。
苦说大师对井介印象还不错,因为阿卡丽很看重他,经常在他面前称赞他。
他居然也被不祥之盒蛊惑了,现在他去往何处?是去投靠劫了吗?
苦说大师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诸位弟子接连的背叛让他无比愤怒的同时,一种颓唐的荒芜感也油然而生。
不过身为暮光之眼的职责让他很快强制恢复了过来,他对旁边的忍者弟子说到:“向外界颁发对井介的‘均衡禁杀令’,诸忍者一旦与其碰面,格杀勿论,务必夺回不详之盒。”
“是。”
“你去吧。”下达完这项命令的苦说大师一下子像苍老了十几岁一样,意兴阑珊,摆摆手让身旁的弟子退下。
难道,身为暮光之眼的我真的做错了吗?扎根艾欧尼亚延续了几千年的均衡教派,我们的教义和理念真的过时了吗?
苦说大师望着皎洁的月光,呆呆失神。
第二天均衡教团议事大殿......
“什么?井介硬闯宗族禁地,偷走了不详之盒,还重创了宫武长老,不可能,这不可能!”阿卡丽难以置信,昨天还嘘寒问暖过的师弟,一夜之间便变成了教派的叛逃者。
这让一向看重井介的阿卡丽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宫武长老都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而且凶手是井介,是长老亲口告诉苦说大师的,这还能有假?”
诸位弟子群情激愤,也不再顾及阿卡丽的大师姐身份,直接反驳道。
“我早就感觉这小子身有反骨,果然如此!”
“这无父无母的畜生,如果不是我们均衡教派,他早就死在了诺克萨斯大军的铁蹄之下,如今居然出手偷袭重创长老,夺走均衡教派世代守护的禁物!”
“还是在这诺克萨斯大举入侵艾欧尼亚的危急时刻出手!足以证明他谋划已久,处心积虑!”
“忘恩负义的东西!”
“杀了他!”
“对,杀了他,为长老报仇!”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
看着义愤填膺的诸位忍者同门,阿卡丽深感无力,她将渴求的目光投向慎,希望他能为井介说几句好话。
阴沉着的脸的慎感受到了阿卡丽略带恳求的目光,他摇了摇头,往宫武长老病房的方向瞥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慎的的意思很明显。
事已至此,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我怎么能相信他?
阿卡丽已经绝望了。之前从小一直长大的二师兄劫的叛逃便让阿卡丽心力交瘁,如今唯一看好的师弟井介也成为了被“均衡禁杀令”通缉的叛徒。
之前从小一直长大的二师兄劫的叛逃便让阿卡丽心力交瘁,如今唯一看好的师弟井介也成为了被“均衡禁杀令”通缉的叛徒。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呢?
井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
阿卡丽往日一双灵动的丹凤眼,如今无神的呆呆望着远方,失去了高光。
“好了,安静下来,井介的‘均衡禁杀令’,由我和你们的阿卡丽接任了,你们不必多言,去做你们手头上该做的事去吧。”
慎从首座站起身,斩钉截铁的说道。本来嘈杂混乱的议事大殿安静了下来,诸弟子听到大师兄慎和大师姐阿卡丽亲自出马,不再聒噪,纷纷离开了大殿。
很快,本来略显拥挤的议事大殿就只剩下阿卡丽和慎两人。
“谢谢师兄。”阿卡丽抬头对慎感谢到。
“谢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