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干醋。
“对不起,刚刚我太失态了,我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想到自己那小家子的模样,她就有点想挖个地洞把自己送进去。以前的自己那么大气明理,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偏要对他作。
“有那么一点。”梁白庭举起食指,比了一个“一丁点”的动作。
殷琴有些愧疚:“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噗,你干嘛呢?立军令状?”梁白庭笑起来。
“我这是在反思自己!”殷琴解释。做得不对的地方,当然要改正了。
“你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梁白庭忍不住又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这又不是在部队,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啊,还反思呢!”
“做错事情,难道不应该反思并改正吗?”殷琴反问。
从她记事时起,父亲就是这样教她的,她也是按父亲的要求这样严格要求自己。
“小琴,”梁白庭将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在我这里,你可以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