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

“啊？还这么复杂啊？”洪宝玲没有想得那么复杂，她还以为总统先生一定没事了呢！

不过看好友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她又安慰说：“别担心啦！那些专家也只是本着说话严谨的原则，把最坏的结果也说了。这就好比你去做个最简单的阑尾手术，医生却还是要负责任地告知你手术的各种风险一样，其实哪有那么容易出现他们说的那种风险啊！”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顾云憬不想话题聊得这么沉重，于是又问，“你最近怎么样？”

“我还不是老样子。”想到自己的事，洪宝玲叹了口气。

“其实我觉得郑嘉昱挺好的，我听斯年说，他爸这段时间逼着他回国去了。”顾云憬说。

“回国？”洪宝玲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