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听到专家说的话，傅斯年的脸色已经沉得不能再沉了。

他想过会有风险，却没想到风险这样高。顾云憬失去孩子已经足够让她难受了，如果她再瘫痪的话……

“当然了，这是最坏的可能，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保证手术的成功，尽量避免后遗症。不过手术之前，按照惯例，作为医生，我们还是会将手术的各项风险都事先告知。”专家又继续说道。

傅斯年没说话，脸色十分沉重。

如果顾云憬做了这个手术，有部分可能会有专家说的那些后遗症，但如果她不做的话，她的那颗脑瘤便会像颗定时炸弹一般，迟早会爆发出问题来，到时候，就是性命之忧的问题了。

“总统先生，所有的风险我都跟您说了，这个手术要做吗？”见他不说话，专家又问。

“做！”傅斯年很坚定地回道。

只要她能活着，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