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高高挂起,柔和的光亮形成一束,穿过墙面、时代、年龄、立场,照耀在年老的白魔王绑胡子的银链子上。
换好衣服的白巫师,抱着新宠——糖糖,在福来克嫉妒气愤扭曲的面部表情下穿过一幅幅呼呼大睡的画,来到自己的卧室。
福来克:┻╰(‵□′)╯(╬•̀皿•́)(▼ヘ▼#)你等着可恶的金色毛贼,主人花心大萝卜嘤嘤嘤。
推开木门,房子狭小而温馨,暖黄色的灯光洒满屋子,里面很干净。
一张床、一面镜子、两副画、一个鸟站架
这是里面所有的东西
老蜜蜂走到一幅画面前,上面是一个小女孩,眉宇之间与邓布利多有几分相似之处。
“晚上好”
“晚上好”
邓布利多慈祥的看着画中的人,手里抚摸着糖糖金色的羽毛,互相晚安后,邓布利多转身向另幅画走去。
画上有两个少年在一个山谷上,正值夏天,鲜艳的花朵开满山头,微风吹动发梢,他们注视着对方,鲜艳如同刚刚绽放的玫瑰花的少年满眼只有缠绵的爱意,金发少年的眼中懵懵懂懂充满利益,深处有着自己未曾知道挖掘的情感。
邓布利多神情复杂的看着这幅画,千言万语汇成一声叹息,怀中的金色大鸟哀嚎一声,流下一滴泪水,清澈的水珠湿润了木板。
没有被心情复杂的阿不思看见。
“噢!糖糖,他们多年轻啊也太年轻了。”
说完就从睡衣口袋拿出一块蜜雪糖宝放在口中。
黏腻的糖块在口腔晕染开来,苦涩无比。
“噢,已经很晚了,糖糖我们该睡觉了,你要跟我睡吗?”
怀中的金色大鸟人性化的叫了一声,往里蹭了蹭。
糖糖:贴贴(*/ω\*)
阿不思嘴角僵硬的扯了扯,抱着金色大鸟朝床走去,还不忘空出一只手吃糖。
(睡觉之前吃糖要刷牙·严肃jpg)
阿不思掀开被子把糖糖塞进去,自己在床上面盖好被子,双臂一揽把糖某抱在怀里。
糖糖身子一僵,小心蜷起锋利的爪子,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感觉旁边的人呼吸平稳放慢了,才松了一口气。
修长的喙搭在阿不思的胸口,空闲下来的糖某开始回想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一个并不明媚甚至可以说十分糟糕的早晨说起……
……
……
……
……
……然后就变成这样了(ノ∇︎〃 )
……或许这样还不错,待在他身边,永远永远~\(≧▽≦)/~
……只是这样就可以了
……可能我要感谢那个人
此时此刻一个三次元人类兼因为疫情被封在家里的学生党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唾沫星子全喷在了面前的平板屏幕上。
那人一脸嫌弃,从旁边拿起一张湿巾擦拭屏幕。
啧啧啧啧啧,谁念叨我了,唾沫星子喷我平板一脸,要我知道了,高低给它脑门子炫下来做蛋炒饭啧啧啧啧。
ps:他们太年轻了
阿不思以为自己心里只有爱,但他错了,满是伤痕的心里还有大义。
盖勒特以为他心中只有利益,但他错了,还有爱,对阿不思埋藏在心里的爱。
可悲的是,他们只相爱了两个月,盖勒特却没有在这段时间发现自己对阿不思的爱,也就是说在最相爱的日子里,盖勒特没有对阿不思有一丝爱意。
他靠着两个月的回忆熬过了半辈子。
吾与吾爱皆死于高塔,吾与吾心皆锁于胜夏
戈德里克山谷的玫瑰只盛开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