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久一顿,弯下腰来,回答:“身上的伤好了,一开始倒是想着要回来,现在已经顺从了很多。”
慕婉纯这个人,从来不是能踏实下来的,即便如今自身性命难保,还存着别的心眼子,只是,到了盛浅予手里,她的那些伎俩,似乎也没有用武之地了。
盛浅予喝着茶,忍不住冷笑一声:“给她们吃的穿的,其他的,不用理会,告诉她,只有我能给她一条生路。”
“是!”
袭久应声,随后似乎想起什么,又说道:“小姐,前段时间,世子的人似乎在扶进查朝,我们是不是做好防备?”’
“用不着!”
盛浅予将杯盏放在桌上,站起身来:“那个院子里本身就有地道,你们带上我的牌子,就说是皇上的意思!”
说着话,盛浅予从腰间掏出一个令牌,那令牌是皇上御赐的,除了刺翎,可以用来调用部分军队。
“是!”
袭久接了牌子,转身走出去。
盛浅予站在桌边,仰起头,闭上了眼睛,最近发生的事情,就像过电影一般,在脑子里闪过。
接下来,凝郡主要跟南罗使臣离开了,虽然此刻盛浅予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激动,可是,想到或许以后再也见不到,心里还是有些酸涩的。
至于凡白,似乎在凝郡主离开之后,也要走了吧.
曾经以为会一直在一起的朋友,突然间一个接一个的离开,盛浅予还没有做好准备,此刻,有种心里沉闷的感觉。
接下来的几日,众人都在忙碌着接下来的行程,盛浅予除了去荒院,就是有事没事去公主府看看,越是到了临近出发的时候,就越是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一般。
说起来,皇上对凝郡主这个妹妹,还真的是疼在心里的,如今凝郡主册封了和亲公主,一
切都是依照公主的嫁妆来办,甚至,比公主的嫁妆还要丰厚。
盛浅予对此无话可说,也真真切切的明白了皇家子嗣的身不由己。
相对于凝郡主的大肆操办,安如郡主和凡白倒是没有什么动静,经过了园游会的事情,三公主也不出来蹦跶了,一天天躲在长亭府,老老实实的待着。
说起来,安如郡主是望渊献王的女儿,凡白也不算是冥苍国的人,皇上是没有给他们操心的必要,至于太后,之前倒是跟三公主关系很好的样子,出了事之后,太后也不搭理三公组了,这对母女倒是显得有些凄凉。
这日盛浅予帮着长公主清点了凝郡主的东西,就准备回去,此刻,却传来通报的声音,平阳侯府夫人到。
说起来,平阳侯府也算是三朝忠臣了,当年平定西北的时候,长公主还曾经跟平阳侯联合击退敌军,倒是有些交情,如今长公主嫁女,平阳侯夫人过来看看,也是情理之中。
“请进来吧!”
长公主应声,说话的同时,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旁边的丫鬟。
“是!”
丫鬟应声,转身出去传话。
不一会儿的功夫,丫鬟回来,身后带着平阳侯夫人,还有苏飞纤。
“参见长公主!”
侯夫人和苏飞纤上前给长公主行一礼。
两人知道长公主对于凝郡主出嫁并没有任何换新,也不敢说恭喜。
“侯夫人请起!”
长公主微微抬手,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平常那般冷淡的模样。
侯夫人和苏飞纤起身,刚刚抬起头来,看到盛浅予的一瞬间,不由得一愣。
“这……”侯夫人开口,目光在盛浅予身上扫过。
“是本宫让予儿过来帮忙的。”
长公主开口,转身朝盛浅予看一眼。
盛浅予很有眼力见的上前给侯夫人行
一礼,只是,看向苏飞纤的时候,两人目光相碰,似乎瞬间打出了火花一般,谁看谁都不爽。
“哦,听说长公主收了明阳郡主为义女,这倒是一件大喜事,真是恭喜长公主了!”侯夫人倒是会说话。
平阳侯府跟誉王府已经决裂了,两家的人相看两厌,可是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侯夫人也得夸着。
倒是旁边的苏飞纤一脸不屑的朝盛浅予瞟一眼,撇撇嘴:“且,攀高枝!”
这句话声音很轻,可是此刻房间里安静,众人都听到了。
长公主脸色一沉,抬起头来卡你选哪个苏飞纤,正要说话,却见侯夫人紧忙开口。
“对了,听说凝郡主过几天就要离开了,我们准备了一些礼物给郡主带来!”
说着话,侯夫人朝外面摆摆手,就见几个丫鬟进来,手里端着几个盘子,上面盖着红布,看不清楚是什么。
“本宫替凝儿谢谢闵太君和侯夫人费心了!”
长公主应声,目光在几个丫鬟手上扫过,也没有掀开看,随后再次转向侯夫人。
“相比凝儿,本宫似乎更应该恭喜侯夫人,女儿就要入宫侍奉皇上,倒是一件大喜事!”长公主开口,声音平静,让人听不出喜怒。
倒是盛浅予在旁边听着,不由得一顿,目光转向侯夫人和苏飞纤,就瞧见两人脸上都带着欣喜,苏飞纤还有几分害羞的模样。
苏飞纤要入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