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众人同时愣住,殷离修和凡白下意识朝盛浅予看过去。
盛浅予怔愣瞬间,转身朝安如郡主看一眼,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脑子有坑吧!是你从一开始就跟我们作对!”
盛浅予没有接刚才的话题,而是不屑的撇撇嘴:“更何况,有些人仗着自己有些身份就耀武扬威的,天生就让人不待见!”
“你!”
安如郡主瞬间怒了,只是,此刻看着盛浅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安如,跟我走!”
三公主知道安如郡主不是盛浅予的对手,不由分说的上来拉着她上了马车。
“凡白哥哥!”
安如郡主依旧不死心的朝凡白喊。
凡白面具遮挡,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能看到他站在原地并没有动。
“三公主不是出了车祸吗?这么快就好了?”
盛浅予突然间想起什么,转身看向两人。
殷离修眼神之中变化瞬息,朝凡白看一眼:“有凡白在,三公主的伤自然不算什么!”
三公主毕竟是凡白的恩人,她受了伤,凡白自然不会不管,有凡白在,如今她这样也不算是奇怪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进去吧!”
凡白没有接茬,说话的功夫就要往里走,不过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看向殷离修:“你也要进去吗?”
殷离修顿了顿,转向盛浅予:“我还有事情处理,你们进去吧!”
“哦!”
盛浅予应声,转身往回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
心中想着,她跟凡白进了誉王府,殷离修看着两人进去,眼底神情逐渐沉了下来,片刻,转身离开。
进烟妃院子之前,已经有下人回去禀报凡白来了,盛浅予和凡白到的时候,太妃也在烟妃院子里。
只是,刚进去,旁边一个丫鬟上前一步到盛浅予跟前。
“三小姐,
王爷说您若是回来就去一趟书房。”丫鬟小心翼翼的回报。
盛浅予一顿,朝那丫鬟看过去,这丫鬟是烟妃院子里的人,大概是誉王派人来传话的吧。
“知道了!”
盛浅予应声,离开之前朝太妃看一眼,太妃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
出了烟妃的院子,一路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外面小厮看到盛浅予,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好像看见鬼一样,一个个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带着紧张的模样。
盛浅予余光看到周围人的神情,拧了拧眉头,抬脚进了书房。
“王爷找我?”
盛浅予进门,就看到誉王正在写什么,直接开口。
誉王手中笔一顿,撩起眼皮朝盛浅予看一眼,瞬间眉头拧了起来。
“今日南罗太子跟你去荒院参观演习,你将他弄伤了?”
誉王的脸色多了几分冷肃,看向盛浅予的眼神之中也好像带了刺一样。
“他的确是受了伤,但不是我将他弄伤的!”
盛浅予转身,靠在对面的桌子上,迎着誉王的冷目看过去:“您既然知道南罗太子受伤,就应该也听说了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就没有必要找我来讯问了吧?”
“你!”
誉王眼珠子一瞪,不过,火气往上窜的瞬间又压了下去:“南罗太子可是你带过去的!他受伤,这件事你就逃不开干系!若是因为你的原因让两国和谈条约作废,你就是千古罪人!”
“呵!千古罪人这么大的帽子,我可戴不起!”
盛浅予脸色一凛,站直了身子,仰起头,凌厉的目光看向誉王:“南罗太子是跟我去了荒院,可是,跟他比试的是赤云侯和展云廷,当然,您若是一定要追究,还有城门口来往的百姓,唯独找不到我身上!”
若是真的为墨凌风找公平,誉王应该去找孤南翼和展云廷
,只是,他没有理由也没有那个身份去找他们,所以,为了讨好墨凌风给他一个说法,才来拿捏盛浅予。
然而,盛浅予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她是核桃,还是外面包着刺的核桃,看起来并不是很硬,却扎手!
“你!混账!你是监督使,就有责任保护使臣的安全!”誉王脸都憋红了。
他现在是真的不想跟盛浅予对质,明明道理就摆在那里,可是到了是盛浅予这里,他的道理就是歪理,每次都说得他无话反驳,生生又给自己别回去!
誉王府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孽障!
“我是监督使,但我是鬼翼军的监督使,我负责的是刺翎的事情,对于南罗太子可没有任何责任,更何况,你知道得这么清楚,也应该知道,南罗太子参观我刺翎训练,并没有皇上的令牌!出了什么事,他也是活该!”
盛浅予依旧那般不以为意,说话的功夫,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折腾了这般半天,还没有时间喝一口茶,如今又被叫来这里挨训,想想都心疼自己!
誉王梗住,看着她这般反应,脸上的表情就更难看了!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
誉王一圈头砸在桌上,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你可知道,你现在的机会,是多少女子做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