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予倒是不在意,一边喝着果浆,唇角微微挑起。
“我跟醇王不过是公事有些交集而已,皇上将武器研发的任务交给我,这苍月碧霄簪也算上精细武器的一种,送到我这里来,也没有什么奇怪。”
说着话,盛浅予余光在众人脸上扫过,不等盛允承开口,又继续道:“不过,最近听说世子跟醇王合伙开了一家茶坊,还有河道的生意也准备合作,说不定,这簪子是看在世子的面子上送我的呢,若真是如此,我还得谢谢世子!”
“你……”
盛允承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一瞬间闪过慌乱。
这件事原本是让身边的人做的,没有人知道,盛浅予是怎么知道的?她还知道什么?
“承儿,你什么时候跟醇王混在一起的!”
不等盛允承开口,誉王冰冷的声音传来,眼神之中更多了几分审视。
“醇王虽然是王爷,可是他的脾性你也是听过的,这样的人……哼!”太妃也冷哼一声。
醇王手中握着兵权,除了打仗威猛之外,却并没有值得人称赞的,甚至,一直被朝中老臣看不过眼,他胆子很大,仗着身上的功勋,在京城之中霸民占地的事情常有发生。
不光是霸民占地,甚至官员家眷只要有他看上的,他也直接抢过来,别说是百姓,就算是官员也是敢怒不敢言。
相比之下,孤南翼的残酷阴冷都是对着外面,而醇王却是对着自己人,这种作为,更是让人痛恨。
盛允承心口一沉,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动了动,转过身看向誉王,脸上带着丝丝笑意。
“三妹恐怕是误会了,我的确是跟醇王在茶坊之中见过面,可是商议的都是军队中的事务,而且,河道的声音向来都是父王做主,我怎么可能不通过您呢!”
说着话,盛允承
给誉王倒了一杯酒。
誉王垂着眸子,看看那酒又抬头看向盛允承,他没有说话,可是那眼神之中却多了几分审视。
发生了之前的事情,誉王也看清楚这个儿子并非表面这样听话,也不会这般老实。
盛浅予的目光朝誉王脸上扫过,唇角微微勾起却没有再说话,誉王多疑,即便现在盛允承圆过去了,可是誉王的眼睛也会盯住他。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用来说盛允承是最好不过了。
“那我可能是误会了吧!我给世子道个歉!”
盛浅予端起杯盏给盛允承的酒杯倒满,满面带笑,可是这笑看进盛允承的眼睛里,却好像针扎一样。
他真是后悔,放出没有在盛浅予在山村或者刚回来的时候杀了她,如今她一步步强大,想杀她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看着盛允承咬牙切齿的模样,盛浅予抿起唇角,转向舞池中,却不知道,此刻一双眼睛也正盯着自己。
歌舞过后,男人们继续在一起喝酒,夫人小姐们便随意在花园之中四处逛逛,毕竟是皇宫,大部分都不常来,即便是到皇宫,也没有机会这样四处闲逛。
芳华园的后院很大,花园之中种满了各种花草,都是不常见的品种,争芳斗艳齐开放,还有琉璃池的锦鲤和满池子的睡莲,阳光照在琉璃池中,其中向前的宝石反射出五彩光芒,美轮美奂,让人惊叹不已。
不过,这样的光彩在古代不常见,可是现代的霓虹酒绿盛浅予倒是见多了,也没有什么新鲜的。
她不喜欢众人的喧哗,便自己顺着小路在湖边走,就是刚才看到苏飞雨的那条路。
这里相比前面显得安静很多,盛浅予站在湖边迎着湿润的空气,安静得只剩下蝉虫名叫的声音,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脚步声音。
盛浅
予转身,就看到一个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女子匆匆从前面的月亮门走过来,沿着湖边一路走过来。
这女子面生,不过看她的穿着应该是哪家的小姐,盛浅予本想给她让路,却见这女子身形忽然间一歪,竟然就这样落入了湖中。
“啊——救命啊——”
女子惊呼,拼命的拍打着周边的水。
“小姐?”
袭久紧忙到盛浅予跟前,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疑惑。
这女子是故意落入水中的,虽然那小动作不是很明显,却还是被盛浅予和袭久看了出来。
这是想栽赃陷害还是怎么?
若是单纯想栽赃,应该选在前面人多的地方啊,后面几乎没有人来,她折腾半天压根没有人看,这不是白折腾?
两人正想不明白,可是看着那姑娘已经要沉下去了,盛浅予拧了拧眉头,道:“救她!”
刚才她喊了这么久也没有人来,看样子不是想栽赃陷害。
袭久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朝湖边走了过去。
而就在袭久离开的时候,盛浅予耳朵一动,听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音,她站着没有动,手中流光刃正准备出来的瞬间,一方白色的帕子突然间捂住了她的嘴!
盛浅予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被迷晕了,而此刻,袭久正拽着那落水的小姐往上游,根本没有注意到。
“哎哟,看着这么瘦,竟然这么沉!”
那人直接扛着盛浅予到了一个屋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