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啊,爸爸回来了。”林侏一进家门便向房间里喊着,‘咚’卧室里一声响动,之后林晓就捂着头从卧室里跑出来“爸?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不是明天吗?”想侏想摸摸林晓,但林晓躲开了“我...我先回房间了。”林晓捂着头跑回了房间,林侏的手还停留在上空,落寞的收回了手。
“爸,你别站着呀,去沙发坐着吧。”林肖搬着行李箱“欸,好。”林侏走向客厅的沙发,坐了下去。“儿子,林晓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林侏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怎么会呢,爸你这么久没回来看晓晓,晓晓肯定有点怕的。”林肖一边收拾房间,一边回答他的父亲“是吗...”林侏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扣着手。林肖递给林侏一杯茶“爸,你怎么了?怎么感觉出了什么事?”林侏端起那杯茶,低头看着茶。深红色的茶水倒映着林侏的面容,那不安的表情也浮在茶水的表面上。“如果我做错了事情的话,你会怎么做。”林侏看着茶,茶水倒映的自己看着自己“什么?出了什么事?”林肖将房间收拾好后做到林侏的身边“儿子,我在国外入了一个教会,但是我最近发现我好像入的是个邪教。”林侏喝了一口茶,是上好的阿萨姆红茶,有着一股淡淡的麦芽香,玫瑰香。“爸,你是怎么发现的?”林肖拿出手机调成录音模式,继续询问林侏。“是上次参加教会里发生的事情。”林侏低着茶杯,回忆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情。
林侏来到一个巷口,低头看了看手机“按照教会群里说的就是这里了。”林侏抬头时看到巷口闪过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袍的人,和教会群里说的教会接待人员穿的一样,林侏走进巷子“请问教会入口在哪里?”巷子里回荡着自己的声音,没有人回答自己。林侏继续深入巷子,巷子里越来越黑,林侏不得不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突然有人拍了自己的肩膀,林侏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人站在自己的身后,林侏差一点手机就掉了“跟我走。”那穿着藏青色长袍的人向林侏说道。林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那人就闪进了一旁不起眼的小道,林侏左看看右看看就钻了进去。一进去林侏惊呆了,小道后面的空间十分的宽敞。小道的一旁站着两个穿着藏青色长袍戴着白色面具的人,这个空间里最前面有着一个舞台,舞台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人,都低着头。林侏还站在小道口没反应过来,黑压压的一片人突然喝了一声,舞台上一个人披着一张肉色的布走了出来“大祭司!”,“大祭司!”人群一声声的喊着,林侏懵逼的看着舞台上的人。舞台上那人将布拿下,并将布挂了起来。被称为大祭司的人抬了抬手,人群便安静了下来。“信徒们,我们聚在一起是为了我们信奉的神明,神明昨夜给我托了梦,神明已经收到了两个新娘,只需要在来两个新娘以及一个容器,神明就可以降临于世了。”舞台下的人群高声欢呼起来,台上的人又抬了手人群又安静了下来,“我们这次执行者不在这里,但是我们可以远程连线,抬上来吧。”那人抬了抬手,两个人抬上来了一个大型屏幕,上面有着一个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大脸,“那么,大家,这就是这次的执行者了。”那人还想继续说下去,这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穿着藏青色长袍的人跑到台上与那人耳语了几句,“信徒们,这次的集会就到此为止吧,那么跟着我们从暗道离开吧。”说完那人就拿起那张肉色的布离开了。人群也跟着藏青色长袍的人从暗道离开,林侏也跟着人群离开了。林侏站在人行道上,茫然,手足无措,不知道刚刚都经历了些什么,这时下起了雨,一滴滴的雨滴落在地上,落在脸上,林侏抬起头看向天空,他知道这是邪教,他要离开这个教会。当他拿起手机,退出教会群时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他害怕如果自己不退教的话,可能自己会被洗脑,也害怕自己的家人会卷入这场事件。
等林侏说完后,他的茶也喝完了。“儿子,我不知道你们在查什么,但是可能和这个有关,可能我说的这些可以帮到你吧。”林侏将茶杯放在茶几上,林侏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没有帮到儿子,但起码是对的。林肖听着自己父亲的回忆,低头不语,“儿子?”林侏偏头看向林肖,林肖低头沉思着。林肖站起身“爸,我去帮你再倒点茶吧。”林肖来到厨房,他边倒着茶边想着这一切。“儿子。”林侏走到厨房门口“爸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把没做什么事情,你是警察做你认为自己对的事吧。”林肖回头看向林侏,微笑着点了点头。
“喂,沈宇。”在半夜林肖打通了沈宇的电话“怎么了?”对面的声音沙哑,明显没有休息好,还在查案“我爸在国外目睹过一场邪教,可能和我们这几起案子有关。”林肖将加入改为目睹“林叔?真的吗!”电话那边的声音一激动,甚至有一点点破音。“能不能麻烦林叔明天来局里把事情再讲一遍?”“我把录音发给你可以吗?”林肖不算拒接的询问“也可以,那替我谢谢林叔了。”林肖将电话挂断后,将录音发给沈宇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儿子,醒醒了。”林侏敲了敲卧室的门,卧室里没有一点反应,隔壁的书房里悉悉索索的有一阵响动,林肖打开书房的门,看着站在自己卧室房门前的林侏,蒙。“儿子你怎么在书房里睡着了?”林侏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