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你要带走他!我怎么办?咱们上下属关系这么多年,你都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你真的要坑我一回!”
打感情牌,上司对下属经常用到的套路,鱼可很熟悉,并且并
不感冒。
这次她铁了心的了,以前可以给面子,现在绝对不行,不说因为什么重要的事吧,单说她对陈天的喜欢,也够了。
“李局,恕我冒犯了,我已辞去警长的位置,现在我代表的是我鱼家,我们鱼家世代为国效命,抛头颅,洒热血,不知牺牲了多少战士,国家特许过,只要是我鱼家重要的人犯了事情,都交由军队审判,任何人、任何单位都不许再扣押人,而陈天,就是我鱼家重要的人!”
“屁!他就一个普通大夫,你以为我不知道?”
李凋爆了粗口,他实在是太生气了,鱼可这完全就是在瞎扯啊!
他很生气,鱼可却不生气,她知道,今天这个人她一定能带走,为何要生气!
见鱼可不说话,一旁久久不言语的张文远终于出声了,“可儿,你别闹了,陈天你是带不走的。”
管家看了一眼张文远,笑了笑道:“张少爷为何这么说呢?难道你觉得你可以阻拦住我们?”
张文远赶紧摇头,并且对老人很是客气,“海伯,我可不敢阻拦您,我只是说个事实,这个……陈天嘛,昨天抓回来的时候,嘴实在太硬,也不知是哪个新来的警察,居然想出个办法来,把探照灯放在了他的面前开了一宿,我也是今早来到才知道的,这还没倒出时间去看看呢,不过估计他现在应该也昏迷了,所以如果要去的话,他应该先去医院。”
话闭,鱼可狠狠地瞪向张文远,这是她从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发火,“张文远!你还好意思说!什么新来的警察?明明就是你设计的!如果陈天出了什么问题,我决不放过你!”
“鱼可!不许胡闹!就算你们鱼家给你撑腰,你也不能恐吓我的警员吧?况且张家与
你鱼家也有些交情!”
李凋训斥了几句,明显有些不满了,鱼可看着这两个人,心里已经明白,她已经辞职了,板上钉钉的事,那么李凋肯定不会再维护她,转而维护张文远也是正常。
但她现在没有心情跟他们打嘴仗,经张文远这么一提醒,她倒也想起来了,陈天还在审讯室呢,她必须先保证陈天的生命安慰!
“海伯,快点先跟我去救人,这里的事一会儿再处理!”
说完话,鱼可转头就走,李凋眉毛一拧,“站住!你已经辞职,不可以再警局里乱走乱动!”
鱼可没有理会他,依旧走了出去,李凋面色也沉了下来,几步就来到了门口,可大门还没出去,端枪的警卫突然拦住了他!
“什么意思?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敢用枪指着我?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
海伯笑着走过来,“李局稍安勿躁,我们家这些小家伙啊,不知道您的身份,再说他们也没必要知道,他们的脑子里只记得两件事,一,保家卫国,二,保护小姐,您别见怪!”
海伯的话,说的很随和,但听起来可不是很友善,李凋的嘴巴张了又张,发现秀才遇见兵确实有理说不清……
退后了两步,李凋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张文远的脸色有些无奈,他想了想,小声问道:“你能确定那个陈天已经昏迷了?”
“放心吧,那么大的探照灯照了一宿,就算齐天大圣也经不起炼丹炉这么炼的!”
“那就好,这事儿是不是你主谋?”
张文远赶紧摇头,李凋仔细的看了他刚下,心下里已经明了,“既然不是你,你就给我咬死了,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这事儿不用李凋告诫张文远也知道,鱼可家里什么情况他能不熟悉吗,自然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