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安坐在桌子前回想着今天的荒唐事迹,不禁笑出声来,他决定要将这些天的事记下来,给夏美看看自己如此传奇的经历。
今天上午他们就到了东京,依安并没有回自家的别墅,为了比赛方便,就暂住在自分流的道场。武藏母亲看到自己儿子领回来的这两个孩子,也当做亲孙子一样宠爱。
“唉,野剑太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不结婚啊,要是一直这样的话,你们武藏家可就要绝后了。”武藏的母亲一脸苦恼的看着外面正在训练依安二人的武藏。
平太郎喝了一口浓茶,随后翻起了报纸:“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咱们老人就不要管这些,反正武藏家的剑技可以传承下去,至于有没有后人,无所谓。”
武藏母亲拿着平底锅就敲在了平太郎的头上:“你个死人,老娘就是想抱孙子,怎么滴?你瞅瞅依安他们两个多可爱,你不想要一个?”
“老太婆,你打我也没用啊,我说话他要是听的话,我早让他结婚了。”平太郎捂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嚎叫着。
武藏母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神神秘秘的靠近平太郎的耳边:“武藏的初恋不是回来了吗?听说那小姑娘还没结婚,实在不行,咱们帮武藏联系联系。”
平太郎挠了挠自己早已秃顶的光头,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愿意咋整就咋整,反正我又不急着抱孙子。”
武藏在外面正教授依安他们踢馆的细节,比如进屋先踢门,然后用十分叫嚣的语气说道:在座的各位全是垃圾。
依安嘴角不断抽搐,这不是吸仇呢吗,千叶家到底是咋惹你了?
武藏对于小新两人的实力十分认可,不然他也不可能想去踢馆,毕竟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去踢馆,那么丢脸的就只能是自己了。
“记住,踢馆的时候一定要狂,越狂越好,最好是狂到整个东京都能认识你们。”武藏甚至还做了做样子,不得不说,没有二十年踢馆的经验,根本做不出这样行云流水的动作。
小新不愧得了武藏的真传,很快就进入了角色,那一身痞帅痞帅的气质瞬间就爆发了出来,可还记得当年春日部的双叶帮?
武藏将两个悍匪面罩交给了他们,眼神中还露出欣慰的表情:“你们可以接替我的面罩了,一定要将踢馆的传统传承下去。”
小新想都没想便将头套戴在了头上,拿着竹剑透露着傻里傻气的可爱:“我是春日部悍匪童子,野原新之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新见依安没有戴上,将那个头套从依安的手中抢过来,帮他套在了头顶。
“春日部悍匪双人组!今天准备实行踢馆任务!!!”
依安一脸嫌弃地摸着脸上的头套,自己根本没有答应啊,等明天练习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小新。
千叶道场,一个名叫吉次郎的男人睁开了双眼,眼睛中充满着血丝,像是受到了什么折磨一样,痛苦不堪。
“等了三天,终于是到这一天了吗。”
刚刚等他说完,只见道场的门直接被踹飞,然后砸到了吉次郎的头顶,吉次郎明显是炼过铁头功的,门撞到他脑壳的那一刻,瞬间就碎成了渣渣。
“武藏野剑太,你到底有完没完?20年了,每年的今天你都要来挑战我们,不就是30年前把你的冰棍给踩了吗,你至于吗?”
只见一大两小戴着悍匪头套的组合走了进来,手中拿着竹剑十分嚣张,走起路来都透露着几丝得意。
只见小新一只脚踩在桌子上,头上戴着头套,却依旧能看清他那嚣张的表情:“你赖东东不错嘛,你混那条道上的∽”
吉次郎一脸懵圈的看着新之助,怎么回事?今年踢馆还流行带着小朋友来吗?
武藏带着头套,霸气的看着吉次郎:“你说的那个武藏野剑太我不认识,我只是单纯的来踢馆而已。”
吉次郎:你他妈拿我当傻逼是吧?不对你就是拿我当傻逼,老子智商没低到那种程度,你他娘的年年都来,想不记住你都难!!!
“今天,我不出手。”武藏的话给吉次郎燃起了一丝希望:“我有两个徒弟,由他们来踢馆,把你们幼儿组的学生都叫出来,和我这两个徒弟比试比试。”
吉次郎只是大略的打量了一下两个少年,他也不管厉不厉害了,只要今年不是自己挨揍就行,想想前十几年,真是惨不忍睹啊!
“儿子,对付他俩没问题吧?”吉次郎问向自己旁边的小孩子。
作为千叶道场的少主,自然是不能害怕别人的挑战,而且他可是幼儿组天资榜第六名,是剑道天才.....
两分钟后,这个少主趴在了地上,一脸生不如死的表情,不比之前的小新强多少。
“还有谁!!!”小新指着幼儿组的那帮人,鼻孔差点没朝天,这是实力带给他的自信。
千叶少主趴在地上,翻开了自己的小册子,仔细比对了一下小新和上面的照片:“第24名野原新之助,这是哪个老王八蛋排的名?我一个第6的干不过第24!!!”
幼儿组见小新这么牛批,都不敢上前去挑战这个人,毕竟这要是输了,可就是在众人的面前丢脸了。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