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岳捻针专注的模样,高菱不禁又回忆起高中岁月。
想起那时班上的同学,起哄她和王岳的事情,脸颊不禁有些发烧。
转念又想到和王岳十多年未见,对方恐怕早已成家,心中不免又有些小失落。
不是谁都和自己一样,三十出头还不成家。
强行把心中那点涟漪按下,高菱认真观摩着王岳的捻针手法,从中也颇有收获。
针灸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
王岳取针之后,还帮华老爷子推拿活血。
直到他收手,华一符鼻中已响起微微鼾声,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这这时他才发现,不管是华青还是老同学高菱,都傻乎乎的看着他。
不由问道:“我脸上有东西?”
“啊,不是。”
华青回过神来,找借口离开。
两人也随即离开,让华一符安静休息。
高菱满脸好奇,问道:“你真是我同学?”
“那不然呢?高妹儿。”
“不要再叫这个绰号,不然揍你。”高菱双手叉腰,一副泼辣姿态。
王岳表示怕怕,赶紧躲开,笑道:“这么些年了,你这火爆性格还是没变。”
“我觉得这样挺好,为什么要变?”高菱语气有些落寞,但很快又恢复了泼辣,笑道:“老实交代,祸害了咱班那朵花儿,那时喜欢你的女生可不少。”
说到这个,王岳脸上也暗淡下来,“张澜,不过前不久离婚了。”
“离……离婚?”高菱满脸不解,她这时还不知道王岳的情况。
王岳颓废地点点头道:“她读完大学回来,还能看得上我,我很感激她,是我让她失望了。”
“澜丫头不是挺喜欢你的吗?失望什么?”
高菱表面一副关切的模样,内心的八卦之火则在熊熊燃烧:“不会是你小子出轨了吧?这不能原谅。”
“那倒不是。”王岳笑了笑,转移话题:“不说我了,你呢?这么漂亮又优秀,你先生应该对你不错吧?”
高菱愣了一下,立即摆出高冷姿态:“这世间男子,哪个能配得上我,本老姑娘不屑嫁人。”
“果然不愧是你,牛!”
王岳不打算继续聊过往,前妻失望的目光,以及那些锥心的声讨咒骂,无一不让他心中刺痛,转言道:“你怎么成华老的弟子了?”
“我爷爷和华老是故交。”高菱看着王岳,好半天没有说话。
王岳有些奇怪:“又怎么了?”
“你真是老师从医院带回来的那个人?”
“是我。”王岳也好奇了,“对了,你之前说那什么‘熊猫血’,啥意思?”
“你不知道?”高菱更好奇:“你的血夜可以杀死传染病毒株?”
“还有这事儿?”王岳回想起医院的情形,难怪那么多顶级专家学者抢自己,难道就是为了自己的血液?
那华老把自己带回来,是否也有同样的想法?
王岳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
他给了华一符三张药方,对传染病绝对是药到病除,只要推广出去,应该就没人会再打自己血液的主意了。
只是他也没想到,身体经过本体的改造,他身上竟然会出现如此惊人的变化。
修仙者,果真不同凡响。
无论如何,也要早日踏入这个行列。
王岳本想找个房间,修炼本体留下来的基础功法,却被华青和高菱缠着,讲了很多医学上的知识,让两女都受益匪浅。
当然,其中也免不了谈及王岳的私事,但都被他敷衍过去。
他不喜欢展示自己的窘迫。
华老这一觉就睡到天擦黑才醒,龙行虎步地从屋里出来,还伴随着中气十足的大笑。
将近九十岁的人,那精神状态,和中年人没啥区别。
华一符看到两女的笔记,顿时更加开怀,拍着王岳的肩膀,开怀道:
“有王岳先生,这场灾难必将过去,真是天佑百姓,降下救世主,你们可得多多讨教。”
“华老您千万别这么说,我心中有愧。”
“你若有愧,这天底下谁敢称坦荡?”华一符大手一挥,对孙女说道:
“青儿,你去我书房将那三张药方拿出来,然后送去省医院,让他们按方抓药,给这场传染病的患者服用。”
“嗯!”华青下午就听王岳说过,若非没有得到爷爷的许可,她只怕当时就拿去省医院了,让那些病患者早日康复回家。
高菱也起身说道:“我陪青儿一起去。”
华一符点头道:“也好,告诉柳院长,证明过药效之后不准敝帚自珍,用最快速度广而告之,争取尽早让人们摆脱这场灾难。”
“老师放心,他要敢藏着掖着,我扒光他的胡子。”高菱恶狠狠的握着拳头。
惹得华一符胡子一抖,恨铁不成钢地笑骂道:“你是女儿家,斯文点,真不知道高老头怎么惯的。”
“哼!”高菱撅了撅鼻子,满脸傲娇,拉着一旁看戏的华青离开后院。
闲聊一会儿,华一符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王岳:“拿着,这里面有两百来万,应该够你解燃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