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午饭的时候,众人看着我和降谷零的眼神还透露出一股欲说还休的氛围。
我低头扒拉着盘子里的咖喱饭,现在连酥酥软软的土豆拌牛肉都吃起来食不知味了。
不行,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不能因为金毛狐狸的原因,对不起死去的牛!
我拿起铁质的酱料小碟子,一股脑儿的将褐色的咖喱调料倒在饭上,香甜的米饭混合着辛辣的酱料刺激着味蕾,酥软的牛肉配着米饭一口吞下,再来一口冰镇可乐,碳酸气泡感充胀在喉舌间,冲刷了咖喱的辣味,真是美味。
吃的有些急,一口咖喱呛到喉咙,喉咙处弥漫着一股刺痛感。
咖喱的辣味在口中颇为美味,而呛到喉咙则是一场噩梦。
抓起可乐,猛地灌一口,我又不想在食堂这种公共场合大力的咳嗽,因为这太过于引人注意。
这咖喱辣的我喉咙口生疼生疼的,抽了一张纸巾,捂住口鼻,免得直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喷出来,这就尴尬了。
揉着发红的鼻子,眼泪汪汪的,这咖喱的辛辣味使我怀疑,里头是不是加了双倍的辣椒作为调味料。
可我没想到,明明是被咖喱呛到眼泪汪汪,但是在别人的眼中,似乎是吃饭吃到一半,难掩伤心之情的突然大哭。
一抬头,就看见萩原研二又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塞我手里,然后眼神颇为忧怨的看着旁边正在吃饭的降谷零。
“谢...谢谢。”我呛到鼻腔里都是粘稠的鼻涕,喉咙口火辣辣的,声音里不得不带着点哽咽的感觉。
萩原研二用着一种很有深意的眼神又扫了一眼降谷零,然后对着诸伏景光长长的叹了口气。
别问为什么中午吃饭又坐这一行人对面,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就这位子空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氛围。
渡边蔚终究是没忍住,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她恰巧坐在萩原研二的右手边,低声询问道。
“这我也不好说......毕竟是他们两个的事情,你要不自己去问吧。”萩原研二用无奈的眼神看着降谷零。
降谷零“......”
哎哟,金毛狐狸你不说话,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我要为自己证明!
“咳咳,事情和萩原同学想的不一样,其实这是个误会,”我放下调羹,直起背,“这件事我得出面澄清一下。首先是降谷同学没有特殊的癖好......”
“噗——”降谷零看起来也被呛着了。
我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降谷零同学的癖好很正常。”
“噗——咳咳......咳......”降谷零呛得更严重了。
诸伏景光看似善解人意的拍着降谷零的背,“零,个人癖好问题我是尊重你的。”
降谷零终于喘匀了气,狠狠地瞪着我。
不行,我还得解释一下,否则刚才两句话听起来更不对劲了。
“降谷同学之前蹲在审讯室是为了帮我解开手铐,纯粹是为了发扬同学之间朴素的友谊,增强友情交流而已,绝对不是奇怪的癖好,这点我得和大家说明白,降谷零对手铐类的没啥想法。所以松田和萩原......”
“没事没事,我手滑啊,我就纯粹手滑不小心把门反锁了!”松田阵平直接打断我,“诶?你们看我干啥?我都承认是我手滑把门反锁了,零那家伙可是之前就把通讯和监控给切了!”
完了,这下越来越黑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得换个话题。
“那个......昨天晚上降谷和我是翻墙回来的,我们都回宿舍了,不过大家体能看起来都挺好的。”我生硬的找了个新话题,“都跑得挺快啊,唰的一下,人都不见了,我连那衣角都摸不着。看起来,大家身体都不错,耐力又好,爆发力又强。”
气氛这下子已经不是能用诡异两个字来形容了。
渡边蔚犹豫了很久,小声地说道,“那个......其实突然把话题转移到昨晚你们两个是不是一起没回来更奇怪。”
这话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不说这话题就彻底拉不回来了,得偏离到我是不是和降谷零在外面过夜了,如果我说不过夜,这话会被反着听,如果我说过夜了,明显与事实不符。
不行,我可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其实,事情一开始是这样的,”我试图把话题拉回来,“那个时候萩原同学进审讯室的时候,我在吐槽降谷零肾不太好,和这个补肾是否困难。”
等等,我在说什么鬼玩意儿?
照这个势头下去,别说明天的太阳了,今天傍晚的夕阳都要见不到了!
“我说他肾不好,不是真的肾不好,也不是需要补一补。”我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降谷零黑的快发光的脸色,“这不过是这个比喻句,我发誓,他肾其实好的很!”
“噗——”这下子喷出来的是松田阵平,“你为什么知道他肾好?肾好不好你怎么知道的......对不起!抱歉抱歉,你们继续!我都说了,我和研二真的一个是手滑,一个是认错工具了!”他一副主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