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介绍一下,我,村上卉子,一个货真价实的倒霉蛋,昨晚被迫学习一门新的课程——日本公安初版社出版的犯罪心理学。
这一切都要从那两本精装书说起。
安室透为了给我证明日本公安出版的犯罪心理学专业书籍具有很强的理论性、实践性和实用性,拉着我深更半夜的看内部教学视频,美名其曰“过了这村就没店”。
从犯罪者的动机到犯罪者的行为意向,再到犯罪者的补充证物再发现......总之,我满脑子就是“犯罪”两个字。
当时也不知道已经半夜几点了,就记得那时间连猫头鹰也该睡觉了,上下两个眼皮快粘在一起,我拉着安室透骨节分明的手,直接给他按嘴上,“你要不把我当犯人拷走送去公安总部大楼吧,起码犯人这个点不用加班加点的学这鬼玩意儿!”
我当时简直是怒从心头起,差点拿个扳手,把金毛狐狸的脑袋撬开,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提到FBI这三个字母,就会产生奇怪的胜负欲。
我甚至严重怀疑,剥夺睡眠时间这个也是审讯的一种手段?
老天爷啊,这金毛狐狸的体力未免也太好了,我发誓,距离困到猝死就差半个脚趾的距离,而安室透还能一边答疑解惑,一边开着电脑,再时不时接个电话,简直是全方位的多线程工作。
当然,这些事情和现在的情况相比,完全不重要。
我很想和小兰串通一下,哦不,是沟通一下。明明是毛利小五郎抽到了雪山温泉行十人套票,为什么就在我今天早上出门前往机场的时候,安室透也要作为毛利大叔的亲传弟子出席这次旅程?
现在这个局面就很尴尬。
本着起码两天不回家见不到他的心态,我前脚出门,暗戳戳的怼了安室透一句,“横看竖看还是FBI教材好,起码人家通俗易懂,老少皆宜。”
后脚就在机场看到他背着个齐肩的滑雪包和我一起坐在候机室。
于是,现在的局面就变成了,毛利兰一手抓着柯南,一手推着毛利大叔,和世良一起好奇的看着我,“所以卉酱明明暂住安室先生家,明明要去一个目的地,但是却不是一起来的?”
很好,盲点发现了华生,兰你真相了。
我是彻头彻尾不知道安室透会来,更不知道打工皇帝最近空到可以离开东京和我们一起去雪山旅行。
要是知道,也不会大早上口出狂言的在雷区蹦迪。
当然,这都不是最要紧的。
最要紧的是我还看到远处某个眯眯眼怪物冲矢昂微笑着向我问好。
我盯着登机牌上的名字——毛利大叔、毛利兰、江户川柯南、冲矢昂、世良真纯、安室透、村上卉子。
一行七个人,四个侦探,一个死神,一个天使,外加一个倒霉蛋。
这个组合,不出事才怪!
我现在光看着登机口就有不好的预感了,那个黑洞洞的登机台虽然打明晃晃的白光,晨曦的光辉也为即将启航的客机勾勒出一圈金边儿,但是我总觉得怎么看怎么不吉利。
双手牢牢地抓着登机通道的栏杆,世良好奇的凑过来问我在干什么,她以侦探式的眼神打量着我,我说,“真纯,我在感受坚实大地的质感,你看,踩上去多有安全感啊!”说着,还用脚踏了两下地板。
“所以你恐高?”世良噗嗤一声笑出来,露着半颗虎牙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又不是靠窗的位置,也就两个小时的航程,你上去直接倒头就睡,睡醒下来就到啦!”
我故作老成的拍了拍世良的肩膀,有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她,“其实我祖上是专业算卦的,就是那种好的不灵,坏的贼准,今天早上我出门算了一卦,咱们这次雪山温泉行是大凶之兆。而我十有八九有血光之灾,你看我额头是不是印堂发黑,”长叹一口气,“突然想起来家里煤气灶没关,毕竟我家已经被烧了,总不能连累安室先生家也灰飞烟灭吧!再见,雪山温泉行虽然好,但是防火安全意识更重要。”我拉着行李箱就想往出口走。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世良歪了歪头,眯着眼睛瞄了眼拿着行李箱的冲矢昂,眼珠咕噜一转,一把拽住我,双手呈喇叭状放在嘴边,“安室先生!卉酱说煤气灶没关!”。
“关了。”安室透正和冲矢昂正“愉快”的握着手交谈,如果忽视两个人握手的时候可以清晰的看到手上的青筋以外,确实可以称得上“友好”二字,“卉酱早上根本没有走进过厨房,那早饭是我做的,更谈不上煤气关没关的问题了。”
“哦!”世良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又打量了我一番,“不用解释了,我懂!”
毛利兰:“啊,要是新一哪天早上醒来也给我做早饭,我也会觉得这一天很美好的!”
柯南:“安室先生,下次去波罗咖啡厅我可以学一下吗?就是突然对做早餐有了极大的兴趣!”
冲矢昂扶了扶框架眼镜,不置可否的说道,“看人不能看表面,有别的正当路可以走,非要选一条摸棱两可的路,拿着糖衣炮弹当枪用,早晚会自食恶果的。”他瞟了一眼安室透,似乎是个过来人的口吻,意有所指的说道,“站队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