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学霸的世界我不懂(1 / 2)

安室透其实是个狠决的人。他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不过也对,若非这样,他又如何游走两边,又如何进退得当的保全自己。所以,我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阳光、朝气、开朗,不过是一层保护色,有人说他像个高中生,虽这话确实有夸耀的成分在里面,但也有一番道理在其中,只不过这是他的面具罢了。

就好比有一把枪指着他的额头,让他选择一命换所有人的命,只要利益得当,这个买卖划得来,他绝对会自己扣下扳机,笑的义无反顾。

当然,这都是无关紧要的话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当听到他对我的惩罚,我恨不得扑上去和这只笑脸金毛狐狸同归于尽!

我来当这个恶人得了!

“那卉酱这次康复后和我一起早上跑操吧!”安室透右手握拳,轻击手掌,笑的一副“我为你好”的模样,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你几点起来的?”我问道。

“六点。”

我???

拜托!现在是冬天,冬天啊!晨曦的第一缕阳光也得七点,六点的天空只有昏暗的路灯和漆黑的夜幕,寂静的街道上谁会这么早起来跑操?再说了,冬日的被窝是最为舒适的,冬日的早晨也最适合赖床。这是何等的毅力,天天六点钟天不亮起来绕着米花町跑步?我要是有这毅力,还不愁没个好体质?我要是有着毅力,别说学母语了,希伯来语都能学会,这毅力给我,一年后我能开着战斗机绕着东京上空飞。

“安室先生?”我拽着他的浴袍袖子,“咱们打个商量成不?不是说好的坦白从宽,认罪认罚,悔过自新,重新......”

“嗯哼?”安室透挑了挑眉毛,“那你坦白吧。从哪里开始说?”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把脑袋又往枕头上移了移,耸耸肩,眼珠子向旁边瞟,避免和他对视,“不该从医院里偷偷溜出来,虽然是因为担心朋友的安危,担忧他们会遇到不测,又过分相信自己的能力,觉得自己可以帮上忙,可以出力。”

“你在避重就轻啊,卉酱。”安室透的嘴角勾了勾,食指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床沿。

“没,没有的事情,这些都是我的真实感悟!比金子还真!一片真心啊!”我心虚的盯着天花板瞧,就差盯出个洞。

“哦?”他凑近些,喉结微动,“是吗?我问得是事实经过,而非个人感悟。五点半跑操也不是不行,你只要到时候跟上我的速度就行,我跑个全程,你意思意思跑个一半就行。”

我探出脑袋,“一半是多少?”

“五公里。”

那你杀了我得了!

这年代还带体罚的啊?我上辈子体测跑个八百米就要死要活,恨不得有人架着我走,现在张口上来就是五公里,“安室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优待俘虏?咱们这个问话吧,要讲究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同时也要尊重被问话人的人格尊严,全方位考虑心理承受能力,切记不能操之过急,大忌啊!”

“那我来帮你总结吧,我总结出来就不作数了。每加一条就多跑一天吧,”安室透用指关节敲了敲我的脑袋,“第一,从医院偷溜;第二,该注射的药物没有注射;第三,明知我在门口等却做无谓逃避;第四,有意识的故意避开监控设备;第五,桑拿房属于高温;第六......”

“我错了!”我打断安室透的话语,他还扳着手指头给我一条条罗列,前半段还能理解,后半段什么避开监控设备之类的明显就是莫须有的罪名,“我发誓,悔过自新,绝对不乱跑,去哪里都先报备然后批准后再行动!”

“晚了。”安室透给我下了个定义。

“不是说坦白从宽,可以从宽的吗?”

安室透起身,坐到床边的椅子上,身子微俯,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卉酱,我说的是‘那你坦白吧’,而非‘坦白从宽’四字。”他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狐狸,“来,先抛开这些,来讲讲你在桑拿房里看到了什么,或是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是何德何能想和安室透避重就轻的玩文字游戏啊,不但没捞着好处,还把自己套进去了,“桑拿房里确实觉得怪怪的,”事关朋友的安全,庆幸这只金毛狐狸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人比人得差距绝对比人比狗差距还大,并不是代表我对狗子有任何的意见,而是事实上确实如此,他的脑子顶的上好几个我,举个例子,哪个普通人可以在三十岁前熟练掌握两门外语,精准运用枪支,会开直升飞机,体能训练优秀,擅长飙车,会拆炸弹……这其中任何一样都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非天赋异不能胜任,所以我很有自知之明,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最让我奇怪的是这个点应该人流量很大,但是我和世良在桑拿房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除了我们之外的人,现在想想确实不对劲。而且那个门是自动反锁的……”

“自动反锁?反锁之前有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吗?换一种说法,有做过什么看起来普通的事情,但是和桑拿房有联系的事情?例如门把手,里头的凳子,或是时间、钟表?”安室透循循善诱的问道,“既然是自动反锁的,那一定要确定你们两个进去了,确保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