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到来的假日。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仅存的良知也会厌恶自己的,这不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得出的结论,而是每一个正常人都有的心态。
安室透起身,把窗户关严实了,拉上窗帘,再重新坐下,“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半是威胁,半是劝导的架势。
我立刻点了点头,保证对于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眼睛咕噜一转,这些日子的相处,到是摸出他的一些脾性,正面杠上的时候我总是要吃亏的,而在这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斗争中,到是找到了一个迂回的办法——阴奉阳违。
表面上先应下来,最后怎么做,这就不属于金毛狐狸能管的到的地方了,前提是在干坏事的时候,不要被他好巧不巧的直面撞上就行。
不对,这不能叫坏事,这明明就是顺从自己的主观意愿,顺从自己的天性,顺从朴素的情感。
安室透听完我一本正经的保证后,用探究的眼光打量着我,仿佛是不怎么相信我竟然轻而易举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在那种带有审视的目光下我的手抖了抖,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但是我把这个不自然的抖动归结为暖气没有开足,房间太冷,总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在里头。
这次老天爷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谢天谢地。安室透的手机传出一阵铃声,单调的音符在我耳中变得非常的悦耳,这迫使他收回了那凌厉的目光,转而去看来电显示。
“恩……知道了,你们继续,我马上到,”电话里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我只听到几个不连贯的音节,随后安室透把手机放入上衣口袋,披上挂在椅子上,的黑色风衣,理了理领口,“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卉酱,过会儿医生会来给你打点滴的,别闹了,听话的话就给你带好吃的,乖。”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脱口而出,心中的小算盘打的啪啪直响。
安室透走到门口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转过头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诧异我会这么问,紫灰色的眼眸盯着我,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认为他看透我接下去的想法。
“是你自己说要给我带好吃的,总不能开空头支票吧,”我装作抗议的样子,天知道我在被子里的手都是汗,“作为一个成年人怎么能骗小孩子呢?”我连装嫩这种平时最不耻的招数都用上了。
“明天下午,最迟到晚上。”安室透沉思了一会儿,合计道。
“卉子!”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未见其人先闻声,一听这渣渣呼呼的声音就知道是世良真纯,“哟~安室先生也在这里?”
“怎么我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不妥当吗,世良桑?”安室透半是玩笑半是惊讶的样子,他把金色的碎发别到耳后。
“啊?”世良摆了摆手,对着我眨眨眼睛,“只是担心打扰你们的正事,不是有句古话叫‘宁毁十座庙,不扰一良人’吗?”。我总觉得世良有些心虚,这种心虚和我的模样有异曲同工之妙,毕竟是我对抗金毛狐狸的“铁战友”,虽然之前的调“狐”离山之计失败了,但是统一战线的情谊还是在的。
“哪有这样的话,原话才不是这样的。”我拿起旁边的靠垫顺势就做出要往世良身上扔的动作,安室透还在这里,而我恨不得钻到被子里把头埋起来。
“那卉酱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安室透折返回来,伸手掐了一下我的脸颊,这下子更红了,“手感到是不错。”他感叹了一句,凑近时鼻息落在锁骨上,痒痒的,发丝与肌肤摩擦,有一种别样的触感。窗外的雪变大了,雪花摇摇晃晃的落在树梢上,北风呜呜的吹着,仿佛奏响了冬日的序曲。冬日终究是来了,裹挟着纯白的的雪,照这个势头,明日起来整个大地一定是银装素裹,一片白茫茫的。
他手机铃声又响了,这次是短信,安室透看了一眼手机,微微皱眉,又双眼瞪大,像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随即挥了挥手,“这下真的要走了,”说着,三步并做两步出了门,“你今天可以想想要吃什么……”最后留给我一个急匆匆的黑色背影,及膝的风衣融入这冬夜的漆黑。
“卉酱,卉酱,回神啦,再看可要看呆了,”世良摇了摇我,满脸笑嘻嘻的表情,“那案件有些眉目了,你要不要听呐?”
“卖什么关子,快说。”我喝了一口安室透放在旁边的粥,手上的动作可没有丝毫没有减慢,这粥味道真不错,里头还放了仙贝和已经去壳的对虾,把海鲜的鲜味恰到好处的锁在粥里,没有因为熬的时间长而丧失那独有的美味。
“这事情所有的起始要从半个月前的泡汤之旅开始,”世良眨巴着亮闪闪的大眼睛看着我,小虎牙露在外头,“所以……”
“所以什么……”我咂吧咂吧嘴,舔舔嘴唇,“绕来绕去可不是你真纯的风格。”
“警方已经开始调查那家温泉了,而嫌疑人也被锁定为那里的服务人员,柯南和小兰刚刚已经打车前往了,据说佐藤警官已经在那里装成游客潜伏了两天了,而高木警官强烈表示他也要和佐藤警官一起前往,而为了节省公费开支,他表示务必两个人能用一个套房,还列举了种种理由,比如……”
“说重点!”我打断世良越来越偏的内容,再说下去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