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咖啡吧,”安室透建议着,“卉酱可以详细说说关于我年龄的事情。”他在“年龄”字上慢悠悠地加重语气。
一路上我走在前头,安室透在后面双手插在口袋里悠闲的踱步,活像是在押送犯人。
在下楼梯的时候,满脑子只有怎么解释,一不注意,脚被楼梯绊了一下,安室透一把揪住我,“卉子在激动什么,”末尾语音上翘,但是总有一种咬牙切齿,努力维持笑容不崩的感觉。
现在一看到安室透那种看似无害的笑容,就感觉有一种末日的感觉,笑里藏刀、绵里藏针些个词天生就是为他准备的。
走到咖啡吧,看见风间裕也还坐在那里,盯着电脑屏幕在敲打着什么东西。直到安室透走到他面前,他才反应过来,起身行礼,“降……”见到后面跟着我,硬是换了一句话,“降温了,安室先生记得多穿点。”
这是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问好,神队友啊,内心默默的吐槽。
安室透也满脸尴尬,撩了撩额角的碎发,努力圆下去“恩,暖气没有刚才足,”接下来的话没有敬语,也不显得亲近“你先上去飞田,里面的东西晚上发我。”又瞅了我一眼,“网球教学视频发压缩文件就行。”
“那先告辞了安室先生 ”风间裕也整理了一下,拿起手提电脑,再把桌上高脚杯里的酒一干而尽,起身离开。
“来,卉子坐,站着干什么,多生疏,”安室透一屁股坐下去,右手把玩着酒杯,好像在观察酒的色泽,然后微微的品一口,举起酒杯,对我笑笑。
颤颤巍巍的坐下,一副小学生见老师的样子,自己都感觉很傻的动作。
“二十九啊,”安室透用了一个咏叹调,招手让服务员再拿了一个酒杯,刚想满上,然后愣了愣,“你没有成年吧?”
“恩,橙汁就够了”我答道。
“来,卉酱什么时候知道我年龄的?”安室透双手交叉,倚在脖子下,手肘搁在桌子上,人向前倾斜,“算卦?占卜?还是别的什么道?”
“上次在医院的时候,办理出院手续,看到公民电子身份证”,我努力编着,大概是要用到那东西的,前提真的是他送我去医院。
“正常人介绍自己不会刻意提年龄的,”安室透接着说道,“卉酱真是厉害,那么长的信息还特意去看,眼扫到年龄那一栏,还一下子记住了,可真是个好苗子。”
那是因为青山喜欢在所有人出场的时候写一下年龄,内心补了一句,表面上还是装着乖宝宝,“您过奖了,正好看到那一栏,那天又是29号,所以记得格外清楚,下面还有你的住址和电话号码。”
“但是……”安室透语气一转,“我用的是你的身份证登记的啊。”
这只狐狸,从一开始就设下的圈套,就等我一步步走进去,然后收紧圈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来到这个咖啡吧?不,可能还要早,从今天见到我开始就计划好了。
“叮铃铛~叮铃铛~铃儿小叮当~”
“我先接个电话,”忙拿起救星手机,“卉子,我们从桑拿房出来了,去一楼的蹦床那里,没什么事情的,你可以和安室……”
“我来,我来,你等等,我马上来,”急忙堵住世良接下来要说的话,“安室先生,她们找我,先失陪了。”急忙起身告辞,怕他反悔似的。
“呵”听见一声轻笑,不敢转头,怕又叫住我,拔腿就走。跑过公共休息的漫画区就看到了园子一行人向一楼拐角处走去。
“呼呼……”喘着气。
“怎么感觉后面有人追你似的,”园子问道,“咦?安室先生没有和你在一起?”
有些人被追还能跑,跑不过还能打,安室透远远比那些人恐怖,不怕疯子,就怕戏疯子有文化。
“他……呼呼……安室透有事情,急匆匆的走了,我就来找你们了。”我找了个借口。
“那一起去玩蹦床!”世良说道,“蹦床旁边还有一个室内充气游乐园,看起来超级棒的!”
一边应着,一边前往。
柯南就在蹦床上面跳了一下,做做样子,又躺到旁边的沙发上,一脸不乐意的看着儿童区。
充气游乐园到是不错,一个大型的充气设施,在上面,几乎每走一步,都会陷下去一点,摇摇晃晃的,不一会儿我们几个就滚成一团,打打闹闹的就是一个下午。
到了晚上,园子提议到三楼定几个卧房,索性今晚就在这里过夜,晚上回去太晚了。
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小兰给家里打了电话,当提到今晚不回来的时候,电话里。传出毛利小五郎的吼声,“和你在一起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爸爸真是的,是园子,卉子他们啦!”小兰没好气的说道,直接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又打过去,叮嘱了几句,才放心的挂断。
三个双人卧房,我和真纯一间,小兰思量来思量去还是领着柯南进了一间房间,我没有忽略掉柯南脸上那红晕堪比血色。
“对不起卉子姐姐,”柯南一不留神,把一罐果汁直接洒在了我的浴衣上,湿答答的一大片,从刚刚得知和小兰一起睡的时候他就开始精神恍恍惚惚的,弄得小兰还以为他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