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反而把站在台阶处的安室透也拉了过来,人直直的向后摔去,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下子要后脑勺着地了,祈祷不要脑震荡,又被倒霉的送医院。
只说那时候,安室透动作快,虽然也重心不稳,但到底是练家子出身,在下落那几秒钟内,用腰部的力量斜侧身,左手拉着我的衣领,右手立马护住我的后脑勺,手臂勾住腰,向右一转,只听见一声重重的咣当,等我睁开眼睛,就听到闷哼一声。
安室透被我反压在地上,而我直挺挺的躺在他的身上,背靠着他,他的右手还环着我的腰,力道很大,勒的有点疼。
“你还好吗?安室先生,抱歉,我……我没有站稳。”我手脚并用的扶着墙爬起来。
“没事,我是不是该说一半一半,”安室透摆摆手,示意我让他在躺一会,不用管他,然后自己拍拍灰爬了起来,“走吧,我送你,这里最近有个关于连环杀人的案子没有破,还是不要一个人走夜路了。”
“真是抱歉安室先生,给您添麻烦了!”我一边换上鞋子,一边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