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离开之前,还有些事需要安排。
张鹤盯着杜休看了一会,思考应该怎么避免杜休重蹈覆辙。
华中统一,收保护费只需要找一家就够了。
但如果分裂开来,张鹤还得挨家挨户敲门,忒麻烦。
所以,杜休支棱起来,那是好事。
但在杜休看来,这就很惊悚了。
鬼知道张鹤脑子里在想什么折磨人的玩意。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
“儿啊,你的后宫在哪呢?”张鹤问道。
杜休听后精神一振。
尼玛,抢东西就算了,人也抢?
老子受不了这委屈!
“说话啊。”
张鹤大大方方拿出一把手枪对准了他。
“咕噜。”杜休抹了把冷汗,谄媚道,“爹,那都是您的儿媳妇啊,这事传出去,您会被天下耻笑的,儿臣决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笑个屁,老子这是梦回大唐!”张鹤冷笑道,“赶紧的,不然老子先弄死你。”
“唉唉。”杜休被吓丢了魂,赶紧叫喊道,“孙皇后!带着所有人上来!”
不多时,十三位年轻的女孩并作一排,她们见平时作威作福的杜休都如坐针毡,自然更加惧怕。
张鹤看后十分嫌弃,这些女孩子除了年轻,没有别的优势。
容貌和身材都远远比不上要塞里的几个姑娘。
就算如此,杜休都能养上十几个,往后让他遇到更漂亮的,那真是闲不下来了。
所以,必须敲打敲打。
“啧啧啧,你这忙的过来吗?平时都怎么安排的?”张鹤问道。
“呵呵……爹,我是每晚安排两个人值班,有时候不忙就三个人。”杜休汗颜道。
张鹤起身拍了拍灰尘,摇了摇头道:“你这样荒淫无道,不理朝政,不利于乾国发展啊。”
“嘛玩意?”
杜休不知道张鹤说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咱不是红河帮老八吗?还有个狗屁的乾国啊!
“唉。”张鹤叹了口气,“儿啊,华中一带,爹是准备交给你,让你放手去做的,但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
“额?”杜休愣了愣,“爹,您是说让我留在这里?”
“是啊。”张鹤苦心婆心道,“但你整天沉迷酒色,我还怎么放心让你管理乾国呢?以后怕不是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啊。”
杜休听后一喜,连忙保证:“爹……爹!您放心,我以后绝对严以律己,勤政勤修,替您守好华中天下!”
守你大爷!过两年你再来试试的,老子不把你裤衩子都扒下来!
张鹤依旧不太满意:“俗话说得好,性盛致灾,割以永治!为了你的前途着想,为父只能痛下狠手了。”
杜休脸都吓白了,当即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割了?那不比杀了他还难受啊!
“爹!您不能这样啊!我还要为咱大杜家延续香火啊!您割了我,我们这一脉可就断了啊!”
“断不了,我还能生。”张鹤淡淡道。
杜休爬到张鹤脚边摇了起来:“爹,这种事就不劳您费心费力了,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真的?”
“真的!”
“那我就勉强相信你一次。”张鹤点头道,“如果我下次过来,你还是这个鬼样子,就别为父不讲情面了。”
“谢谢爹!”
杜休感动极了,两行热泪喷涌而出。
“你哭得太早了,节约点眼泪吧。”张鹤淡淡道。
“嘎?”杜休不明所以,“爹,您说什么?”
“没什么,反正爹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勤勉修炼,多存一些晶核灵石,用于笼络人才,培养战力,壮大乾国,明白了吗?”
存个屁!存了等你来抢啊!
杜休还是有脑子的,就算要存,那也决不能放在戒指里。
嗯,找个地方挖个坑,专门拿来放家当。
“爹,我明白。”杜休挤出一丝笑道。
“来,这是爹给你的礼物,有了它,你就能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杜休一看,这尼玛不就是他的储物戒指吗!
你踏马真该死啊!
“谢谢爹……”杜休嘴角颤抖道。
“那爹就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张鹤说道。
“好的,爹,您路上慢点。”
杜休脸上笑眯眯,心里mmp。
最好在路上被丧尸咬死,掉进下水道淹死!
杜休守在门口看了十几分钟,确认张鹤走后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孙皇后见后,上前安慰道:“陛下,太上皇看上去很强,应该不会有事的,您不用担心。”
“我担心?!”杜休怪叫道,“老子巴不得他赶紧死外边!妈了个麻瓜的!艹!”
张鹤来这一趟,把他恶心的够呛。
“啊?”孙皇后捂着嘴道,“陛下,他不是您的……”
“滚滚滚!”杜休骂了一句,唤来自己的左丞相,“赶紧通知下去,马上迁都!”
“陛下,我们迁去哪呢?”左丞相问道。
“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