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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景倡又说,“明天乖乖的去和芃芃订婚,之后,我自然会把人还给你!”
廖其琛黑眸紧缩,“盛芃芃今年才二十岁,大学还没有念完,你让我和她订婚?”
“你和她的婚事,是很多年前就订下的,盛氏和我们门当户对,订婚过后,两家企业强强联合,等芃芃一毕业,你们就马上完婚,一举多得。”
又是这样的交易!
在廖景倡的眼中,儿子一辈子的婚姻,也跌不过一两分商业合作来的重要!
廖其琛薄唇紧抿,克制着心底潜在的怒火,低哑的声音再道,“既然我们是父子,你就更应该清楚,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
“但我今天还就威胁你了,其琛啊,如果你真的想救宣
萱,就必须先和芃芃订婚!”
廖景倡态度坚决,上次的生日兼订婚宴被搞砸,盛家已经大怒,若是在不尽早订婚,这门好姻缘,就注定要错过。
等于到手的利益飞走了,廖景倡怎么可能允许!
廖其琛咬牙,冷笑的俊容阴寒。
“其琛,你很清楚我的手段,也应该明白,不按照我说的去做,后果会是什么!”廖景倡厉声追加。
廖其琛心里一沉,没错,关于父亲的手段,有多可怕,他从小就知道,如果这次因为自己,连累到宣萱……
他不敢再设想下去,上前一步,沉道,“你确定只要我订婚了,就一定会放了她?”
廖景倡冷笑,“那个丫头除了你和劲尧在乎点之外,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言犹在耳,廖其琛正欲离开的脚步突然停下了,冷笑的回眸,反问一般的语气,暗藏辄止,“没有用处?你敢肯定你一点都不忌惮她吗?”
话说完,不去管廖景倡的反应,清冷的唇角勾了勾,迈步离开。
徒留下一脸震怒的廖景倡,一把扫落餐桌上的全部,气的心脏乱颤。
海景别墅这边。
邵劲尧在陌生男子的带领下,见到了七叔。
和上次的见面不同,这次的七叔,穿着一身休闲的唐装,坐在藤椅上,姿态舒适的正在逗鸟。
他饲养了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会说话。
见到邵劲尧过来了,就不停的说,“他来了,他来了!”
七叔淡然一笑,摸了摸鹦鹉的脑袋,然后示意佣人将鸟儿带了下去。
他看向邵劲尧,在听到对方恭敬的称呼了自己一声‘七叔’后,含笑示意了下对面的座椅,道了句,“坐吧!”
邵劲尧坐下,不等切入正题,七叔已经开了口,“听说邵总正在找人啊?”
“对,找我的妻子宣萱。”他直言不讳,却隐隐的直觉告诉他,七叔和宣萱的失踪并无关系。
七叔略微皱了下
眉,“是我老眼昏花,看人的眼神不准了吗?还是……怎么邵总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狠戾霸道呢?自己的老婆,一而再,再而三的弄丢,哎……”
明确的嘲讽,却说得云淡风轻,像老者给出的教诲,耐人寻味。
邵劲尧也自嘲的笑了,是啊,他最近是怎么了,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但转而,话锋一转,他又道,“七叔,您今天叫我来,到底所为何事?”
七叔笑了笑,才开言说,“明天我就离开T市了。”
他一年之中,只在国内逗留短短数天,其余大半,都在国外生活,但具体是哪里,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七叔’两个字,在T市,可谓让人闻风丧胆。
都知道,七叔的手中,除了有几个跨国大企业之外,更多的,还是他所掌控的国际上享誉盛名的黑旗集团。
世界上超一流的安保公司,培养出来的都是一等一的特工人才,收纳的也是部队中顶尖退役人员,专门为各种高层大人物培养贴身安保。
同样,也涉足**。
这就是七叔通吃黑白两道的一个原因。
但他本人的履历一直是个谜,从不提起,也不允许任何人触及,这是七叔的底线。
“我想,在我离开之前,你应该有什么疑问想问我吧?”七叔说。
邵劲尧漠然一笑,看得出来,七叔还真是老谋深算。
他点了点头,“既然七叔提了,那恕我冒昧,从几年前开始,您就一直在频繁接触我和廖其琛,意图鲜明,但为什么呢?”
七叔想培养一个接班人,接替自己手上的一切事宜,为日后的黑旗,寻找一个更为合适的老板。
所以,几年前开始,七叔就将目光锁定了邵劲尧,廖其琛。
邵劲尧说,“为什么一定要在我和他之间选择呢?”
以七叔的势力和人脉,若真想要个接班人,可以有大把人选才是,不一定非是邵劲尧和廖其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