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对手。
也罢,随便吧……
桑榆就任由他背着自己,这一路上滴的地上都是血迹。
出了门,大门口就正正地停着三辆车。
“小鱼,你没事吧?!”
蒲欣月从一辆车的后座探出头来。
她和蒲欣月坐在后面,前面开车的是一个面色阴沉,戴着墨镜的司机,看起来十分可怕。
车一开出去,后面两辆车就跟了上来。
“欣……欣月,那两辆车怎么一直跟着我们?”
桑榆焦虑地向后看去。
“哦,不用管。
那是我叔叔的人!”
蒲欣月现在倒是十分放松,还打开了一瓶水,递给了桑榆。
“那……
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桑榆接过水,脑子一片混乱。
“去我家郊外的别墅,你先不要回酒店了,我怕会不安全!”
蒲欣月低头瞧了瞧桑榆的脖子和腿,
“小鱼,你没事吧?
我一会叫我的私人医生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欣月,没有那么严重。”
桑榆现在脑子已经数据过载了,都不知从哪下手。
桑榆此时伸手向脸上摸去,才发觉易容面具早就掉了,脸上只剩下一些胶的痕迹。
蒲欣月家的郊区别墅,院子里有一个很大的湖。
豪华的中式别墅,一层大厅里挂着几幅难得的名人字画,都是文物。
但据蒲欣月说,这里她一年到头也不来几次的,果然有钱人的快乐,桑榆想象不到。
“欣月,你是怎么跑出去的?”
桑榆对这一点一直都很不解。
蒲欣月支开了所有的人,单独和桑榆呆在了一个套房里。
蒲欣月正在给桑榆上药,一边上药还一边皱着眉头。
“本来我差点就被抓到了,是一个……
一个长得挺高的男的,掩护我跑出来的。”
蒲欣月聚精会神地上着药,没有心思听桑榆在说什么,
“不过,我总觉得他很眼熟。”
长得挺高的男的?
“他是不是穿了身军绿色的衣服?”
桑榆忽然想起了谁。
“你怎么知道?”
蒲欣月抬头望了望桑榆。
那就是了,那是陆岩。
看来,陆岩刚刚分明就在那个酒店。
他们这些人的身份,确实需要好好查一查了。
“你呢?
你刚刚怎么失联了这么久?
我差点都要报警了!
我们家的伙计进去搜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你。”
蒲欣月皱着眉,一副责怪的样子。
“我说不清……
我刚才好像是睡着了?
也可能是昏迷……”
桑榆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进!”
蒲欣月话音刚落,又看到了刚刚在酒店找人的为首的男人。
他在蒲欣月耳边低语了几声,便放下一沓资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