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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堂位于恨天宗中至南,距离不算远,却是无了领路人,一路之上无聊许多。
走的过程中龙麒可以注意到有不少人在暗暗注视着自己,好似把自己当成个什么人物一般,对此龙麒只是笑笑,自己对于恨天宗来说只是一个过客而已,至于他们所想的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看着天火堂的牌匾,龙麒一时怅然。
自己到底是位于一处隐世宗门还是回到俗世之中,怎的这里种种和京城一般无二?
“你看什么呢?”龙麒正看着“天火堂”三个赤金色的大字发愣时,一旁一个声音响起,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中年人也抬头望着牌匾。
“没什么,您是?”龙麒没有回答着中年人的问题。
这中年
人身着一身白衣,其上有红色点缀,好似点点火星一般,颇显高人风范。
听龙麒并未回答自己的问题,这中年人又自顾自的说着:“你应该是在疑惑这里怎的和地宗颇有不同,很是具有俗世风范吧。”
龙麒:“……”
“恨天宗第一代宗主,也是这恨天宗的开创者,老祖恨天乃是不知多少万年之前一落第秀才。恨天老祖原本名字已经记不住了,自老祖懂事开始便接触儒学道法,一心扑在功名利禄之上,只为寻得一官半职,可是当时的王朝与现在却依旧是一样的,俗世朝堂徇私舞弊,勾结朋党,举贤唯亲,很是堕落。老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等到老祖他老人家知天命的年岁时却依旧是秀才身份,一分一毫功名都没有获得。”
“当时恨天老祖的身家已经因为科举而败光了,举家只有老祖一人,当时老祖心里冒出无限的痛恨,老祖恨王朝迂腐的制度,痛恨自己明明饱腹经纶却依旧衣不遮体,食不饱腹,痛恨当朝掌权者昏庸重用佞臣,痛恨苍天无眼,举世无道。”
“于是恨天老祖摒弃了自己深信的学识儒法,摒弃了千年的祖宗之法,钻研灵路,独辟蹊径,自不知何处寻得一神奇道法,改名恨天,独设恨天宗,而五堂便是一开始建立起来的。”中年人背着手望着牌匾,眼神很是深沉,道:“五堂的位置便是老祖亲自选择的,据说风水可保恨天宗万年无虞,现在看看,的确如此。”
龙麒看着这中年人,久久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