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境的入口处,是一段城墙,城墙甚高,近两百米高,非常宏伟,当年花了无数心血才修建起来的,就算是一些实力较高的战王,也不容易通过,至于说破墙而入,就更加不现实了。
最重要的,不是城墙本身,而是城墙里面,还有着阵法,有着阵法的加固,才是城墙不可逾越,不可强破的重要原因所在。
且阵法威能暴发出来,那可不仅仅只是两百米的高度,据说能达到几千米,毕竟,这城墙不是为了收钱才建的,而是为了抵抗外来的敌人,还有凶兽而建。
这个入境费,是四大势力共同拥有,为表公平,四大势力每人驻扎境口一年,那一年的收入,便归其所有,当然,无论哪家势力驻守境口,除了收费之外,还要维持城墙大阵的运转,让城墙大阵能正常运行。
四年一次,循环往复。
而今年,轮守驻扎南离境口的,是公孙家!
恰好不好的,曾经高调退婚曾英俊,大.大羞辱曾英俊,让曾英俊成为南离境笑柄的何家之女,再次订婚的人,就是公孙家家主的孙子公孙大远!
站在南离境入口收入境费的,不过十来个人,只有领头的一个是五星战王,其余皆是战候,秦歌和李峭已经走到交钱的地方,一名战候拦住了秦歌,斜了一眼秦歌那肥胖的身子,讥
笑着说道:“死肥猪,想进南离境,先交两千金币!”
秦歌没有理会,眼睛里只有着冰霜,他盯着此人说道:“你刚才叫胖爷什么?”
“死肥猪!”
这名战候姿态无比地高,根本不将秦歌放在眼里,又上上下下将秦歌打量一番,发现他所穿的衣服,并不华贵,而且还颇旧、颇脏,心里更加鄙夷,冷道:“叫你死肥猪又怎么了?你不仅是死肥猪,还是穷鬼!”
秦歌对穿着之类,本就不甚在意,反正再好的衣服,在他身上,一碰上生死大战,必定碎得稀烂,为此,秦歌还专门在须弥戒中放了十多套衣服,不过,这一次因为赶得及,再加衣服没坏,所以秦歌就懒得去换,却没想到在这里,被人喝骂成了穷鬼。
其实,秦歌也真穷,虽然收获得不少,可用得更多,大云帝国尚在恢复之中,到处都要用钱,而他要买兵器材料的钱,也没有着落。
想到这些,秦歌不由笑了。
这名战候看到秦歌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笑出声,心里大是不爽,怒喝道:“怎么,说你是穷鬼你还不服啊?老子决定了,你进城,需要交三千金币,否则,就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南离境不是你来的地方!”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子管你是谁,没有三千
枚金币,就给老子滚!”
“胖爷姓曾!”
这战候一愣,随后想到自己是公孙家的,可不怕什么曾家不曾家,于是,又趾高气扬的喝道:“姓曾又怎么了?曾家算什么?老子是公孙家的人,三千金币,照交不误,就是你曾家家主来了,也得交这三千金币。”
说话之间,其余的人公孙家护卫都围了上来,满脸讥笑地看站秦歌,还摆出公孙家的架子,释放出气势,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将秦歌斩杀,扬公孙家的威风。
只有那名五星战王坐着没有动,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他坐视这一切的发生,甚至他更希望秦歌不交入境费,从而发生冲突,那他就会斩了这个曾家的人,再带回公孙家立功,曾家与公孙家的仇恨,可不是一般的深,占着理,再杀了曾家的人,必定是个功劳。
今时今日的秦歌,根本不用将这些战候放在眼里,他看都没有去看,只是继续笑着说道:“胖爷姓曾,叫曾英俊!”
“曾英俊?就你这个死肥猪,还英俊?英俊个屁啊!”
最先那名说话的战候,大笑着讽刺,其他人也都附和,那名五星战王却是一愣,感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他再次打量着秦歌,忽地,脑海里蹦出来一个人影,与眼前的人重合起来。
想到这里,五
星战王笑了,嘴角笑意要多浓有多浓,心里念着,“看来真是老天都要帮着我,居然是他,恩,一定要促成这场冲突,到时,我将这人抓到大远公子的面前,那功劳就更大了,就算不会赐一门更高级的功法给我,也会让我当他的亲随,那日子就爽了。”
心中定下计划,五星战王便慢慢走上前来,昂着头,居高临下地问道:“你就是曾英俊?”
“正是你胖爷!”
“哈哈哈哈!还他娘的胖爷,曾英俊,你不就是整个南离境最大的笑话吗?不就是曾家最有名的废材吗?我听说你死了,没想到你还活着。”
五星战王的话一说完,周围的人都恍然大悟,想起了关于曾英俊的废材事迹,因为曾英俊的废材已经被南离境公认,再加上这一年多来,没有听到曾英俊的消息,他们一时都没有联系上,但此刻想到眼前这人是曾英俊,笑声更大更狂,更具有讽刺意味了。
笑得太狂,以至于他们都忘了曾英俊真的是那么废材,为何还敢出现在他们的眼前,特别还是从南离境外面进来,甚至李峭眼里的可怜目光,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秦歌也在笑,问着,“知道我是曾英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