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此刻还在城主府里,屠军在飘香楼的厨房里自然是搜寻不到,而当屠军逼问赵大海等人时,赵大海他们都说以前确实有一个叫秦歌的厨子,可这两天都没有看到,不知道去哪里了。这样的答案,让屠军更加愤怒了,近乎于发狂,虽然他内心清楚秦歌的消失不一定就和于美凤有关系,但是,怒气冲天的屠军,早已管不了那许多,他想对于美凤施压,毕竟秦歌在飘香楼里呆过,于美凤去寻找会更方便。
于是乎,屠军冲出来直朝于美凤吼道:“厨房里没有,我还到飘香楼的其他地方去找一找!”
“屠老爷,你可不要逼人太甚!”
“你不让我找,是不是你心虚,将那杂种藏了起来?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要见到那小子!”
“屠军,你是真的要得寸进尺了?要将事情闹大吗?”
于美凤虽然是这样喝问,但是,她巴不得这事情闹大,越大越好,这样她施给秦歌的恩才大,这也是她为什么没有暗地里去通知赵大海,让他们闭嘴的原因。
“闹大就闹大,反正我要抓到那杂种!”
“你的意思是要将飘香楼都搜上一遍?”
“不错!”
“包括妙仙子的闺房?”
屠军听到“妙仙子”三个字,倒是愣了一下,可到了这般境地,他已经顾不了那许多,而且,他一眼扫去,刚好发现桂花的眼
睛里有着喜色,再不犹豫,屠军吐出两字:“不错!”
这两字响出,飘香楼里众客就不满了,因着于美凤的坚持执行“物以稀为贵”的原则,在场诸人还有大多数没有亲眼见过妙仙子,而见过妙仙子的也付出了很多金币,他们可不想屠军就这样看到妙仙子,而且这些人在东兴城里,也都是有头有脸的,自然不惧屠家;再说,还有仰慕妙仙子之名,专门从太安城、玉都城等其他城市跑来的人,他们就更不将屠家放在眼里了。
一时间,喝骂声四起。
于美凤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盯着屠军,笑道:“你还要搜吗?”
屠军满脸铁青,知道众怒难犯,可想到还在家里生不如死的儿子,狠劲上冲,语带威胁地冷喝道:“于美凤,得罪屠家不是什么好事儿,一个厨子不值得你这样!”
“姓屠的,别以为我是一女人家,就好欺负,别说我不知道秦歌现在身在何处,就是知道,我也不会交给你!飘香楼能在东兴城扎根这么久,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也不是你想要什么人都可以带走的,而且,你以为东兴城姓屠吗?来人,给我轰出去!”
于美凤放出这一番狠话,众客纷纷大赞起来,就是那些青楼女子都用感激的目光看在于美凤,她们想的是于美凤连一个厨子都能保下,更别说她们了,众女皆有跟了个好老板的感觉,有着这样的收获
,于美凤倒是有些意外,不过欣然受之。
屠军也被激得有些清醒,他想起余城主在飘香楼里还有分红,气势不由弱了下来,正想办法应对时,飘香楼里的护卫已经打了上来,上面有些客人也扔着茶杯、凳子之类的往他们砸来,屠军虽然愤怒再起,可也不敢就这样与飘香楼撕破了脸皮,那样会得罪余城主的,他们屠家可还要在东兴城里混。
无奈之下,屠军只得带人退出去,一众客人和青楼女子都欢呼了起来,就好像打了一场胜仗一样,屠军刚退到门口,于美凤的声音再次响起,“慢着!”
“余美凤,你不要逼我!”
“你们打坏的桌椅板凳,还有茶水,花草,再加上客人们所受到的惊吓,共五十金币!”
“休想!”
“明天早上,如果还没有送到了飘香楼,那我们就去找城主评评理!”
于美凤扔下一句话,转身又去招呼客人,此时,掌声一片,姑娘们与客人们都有些激动,要酒的顿时多了起来,走到外面街上的屠军,盯着飘香楼,满眼怨恨,念道:“秦歌那杂种肯定就在飘香楼里!我一定要将他抓出来,为我儿子报仇!”
屠军眼珠子转了几圈,想到了一个主意,“于美凤拿城主来压我,那我就去找城主,给城主送上一笔钱,让他帮忙将秦歌给交出来……”越想,屠军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屠军
狠狠说道:“于美凤,等我买通了城主,我看你拿什么来压老子,我看你还有什么底牌!”
说完,屠军便转身回取钱,准备去城主府。
城主府,刘莺莺所在院落里,余光烈站在一边思索着,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刘莺莺亲自说的,她为了让余光烈出手,说得还更夸张,什么要报复城主,要割下城主脑袋的话都说了出来,边说还边哭得呼天抢地,撕心裂肺,“老爷,你救救我爹和我哥吧,以后老爷无论想怎么样,莺莺都听老爷的。”
余光烈脑海里闪过那一幕幕香艳的画面,皱着眉让许川中再次描述了一遍那个人战斗的画面,间或还问上几句,许川中说得是满头大汗,心里七上八下的,在一旁躬着身的秦歌却不害怕漏馅儿,任由余光烈去想,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刘莺莺都差不多替他办到了,他知道余光烈会答应刘莺莺的请求,要不然的话,余光烈根本没有必要问得这么详细了。
又是一阵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