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她进VIP服务。谁知她不仅奉茶不利落,还三番五次、处心积虑地接近总裁,不仅自取其辱,还连带主管和领班都受到了考核。
疏影心想工作服总该换了还给人家,却又不愿再踏入那栋白色的帆船建筑。“怎么办,外公……妈,我可能做不到了……”疏影躲到建筑侧面的角落,看着湖水不知所措。老式手机“叮铃铃铃”地响起,疏影只看了一眼号码,便绝望地抽泣起来……
傅云岸一进贵宾室就听到了领班的抱怨和茶艺师们的议论。他置若罔闻,到vip小憩。窗外一泊碧湖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忽然,湖边那道青花瓷身影映入了云岸的眼帘。莫名地,他就觉得那个纤弱的侧影像一件传世珍宝……
“姑娘,遇到困难了吗?”一个清越好听的声音响起,疏影惊悸地回眸,发现这张温和稚气的脸有几分眼熟,一时却也想不起。只抬着朦胧的泪眼,略带惶恐地望着他。
傅云岸看着眼前这小鹿般惊怯的女孩儿,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这种熟悉并非来自几日前贵宾室的相遇,而是那种跨越万水千山,穿过沧海桑田,来自于宿命和轮回的亲切。“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他情不自禁地问。
“叮铃铃铃叮铃……”刺耳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疏影慌乱地挂断,坚决地冲他摇头。十多万的贷款,不,到今天已经快三十万了,还有病床上的外公……一个陌生人能帮自己什么。
云岸想起了里面那些人的议论,试探地问:“只有郁秋冥能帮你?”如果是这样……
疏影落寞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什么,大力地摇了摇头。
傅云岸被她这萌萌的憨态逗乐,笑得颊边酒窝深深。
疏影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和戒备终于放松下来,讷讷地开口:“其实,我想找的是郁董,郁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