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林然好奇地问道。

张成成边跑边说：“我看到你没跟过来，我就知道你可能出事了。我将零放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随后回去找你，就发现你被白魔抗在背上，被何欢带走了。我一路跟踪，最后看到你进了那个小区的那个楼。我数着时间，看到二楼亮灯了。于是我爬上窗户，正好看到你被放在了床上。我没敢冒然动手。很快，灯就亮了，何欢在里面，我怕被发现，现在又没办法救你，我就先下了窗户，先去找零。安置好零，换了推动器，我又拿了个工具和烟雾弹，又回来找你。还好何欢不在，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救你出来。”

“唔。”林然感慨不已。

如果不是张成成跟踪何欢，自己此时真不清楚，会变成什么样。

这时，他又想起了何欢的那番话。

“有了这笔钱，你就可以逃离这里。”

“一个女机械人而已，你要帮她？拜托，还真以为自己是英雄。”

“你真心想和超脱公司作对？”

“你有那个实力吗？”

……

林然愣愣地望着虚空，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张成成的声音响起。

“对了，刚刚何欢说他不会等太久，他在等什么呀？”

林然不知为什么，他感到有些慌张，他嗫嚅道：“没、没什么。”

“哦，好吧。”张成成说道。

兜兜转转，两人到了张成成的家门前。

林然从张成成身上下来，站在地上，他觉得枪口疼，身子也虚，便用手撑着墙。张成成急忙开门。

吱呀

防盗门打开，林然被张成成扶着，进了屋内。

林然看到，零就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她被一分为二。

“松开吧。”林然说着，自己走到了沙发前，慢慢地坐了下去。

他靠在沙发上，嘴唇泛白。他觉得很累。

咚

关门声响起。

张成成也随之走了过来。

“感觉怎么样？”

林然沉默不语，他慢慢俯下身子，目光直视向了零。何欢的话，再次在他脑中闪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