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挠了挠头，笑着说：“只有硬盘，是不完整的。还需要那个女机械人。至于你嘛，我如果想杀你，你现在还会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林然再次沉默起来。

片刻过后，林然问道：“零有什么用？”

何欢耸耸肩：“谁知道呢，我只知道，那个女机械人，和硬盘，可以换钱就行了。想那么多，会让你很烦恼的。”

林然皱起眉头说：“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何欢微微勾起嘴角，他来到林然的身旁，俯视着林然，他缓缓说道：“我想要和你合作。”

“合作？”林然不解。

“是的，我想和你分这笔钱。到时候，你也可以和我一样，逃离这里，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何必再蹚这趟浑水？难道，你就真心想和超脱公司作对？你想一想，你有那个实力吗？还有，一个女机械人而已，有了钱，你要多少，没有呢？你想制造多少个，没有呢？你要帮她，拜托，还真以为自己是英雄。你知道自己在和谁作对吗？你连自己真正的对手都没有搞清楚。”

林然冷着脸，问道：“你是想让我，交出零？”

何欢笑逐颜开，他喜悦地说：“回答正确。”

林然冷笑一声。

“你就不怕我把你今天和我说的，抖落出去？”

何欢叹了口气说：“你觉得，谁会信你？”

林然抿了抿嘴，他闭上了眼睛。

“不着急，慢慢想。”话音一落，紧接着，响起了何欢的脚步声，与关灯与关门的声音。

林然感到眼前再次黑了下来。

他在黑暗中沉思。

他觉得非常惊讶。

超脱公司内部，竟然有这种人。

刚刚的一幕幕在他眼前闪过，他觉得脑袋很乱。

伤口又疼了起来。

林然调整着呼吸，希望减轻疼痛。

这时，咚咚。

身后忽然传来轻微的闷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