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芽儿启程时有人告诉她,牢里的谢老婆子疯了,把自己的女儿抓得毁了容,被她女儿推开撞在墙上差点撞死,但人彻底傻了。
江芽儿已经不在乎了,她的人生已经过了一大半,不想再被前事纠缠了,往后的日子她要守着她娘留下的酒楼好好的活下去,替自己也替她短命的孩儿。
马车走了几日临近了京城,然而变故猛然发生,城门紧闭,有人催着他们离开,当天夜里有城内大将出门悄悄将景天接走了,一个时辰后发生了让人措手不及的战争。
原来是降国叛将贼心不死,暗中集结了党羽悄无声息的溜进了安陵国的京城,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闯了宫门,想要杀了国主和皇后替自己国家的主子报仇。
事起突然,虽宫内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应对,然而还是给了对手可趁之机,让他们闯入了栖凤殿的大门。
江筝筝在睡梦中被人将刀架在了脖子上,待她想要反抗时已经没了动弹的机会,他们押着江筝筝逼宫到了招贤殿里。
景怀见门被人大力的推开,刚要呵斥,便见江筝筝进了门,还未开口就见她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刀,身
后之人也站了出来,说了一句,“景怀,好久不见!”
此人竟是寒冰国国主最为倚仗的一位将军,当日景怀与宋将军领兵冲进寒冰国时此人未露过面,当时杀的血流成河,哪里知道会不会留有漏网之鱼。
景怀赶紧站起身来安抚对方,“有话好说,莫要伤了皇后。”
那人脸上一道明显疤痕,他的鼻子在江筝筝的头发上嗅了嗅,故意说道,“你的皇后果然姿色过人,我本意是杀了你们二人替我们国主报仇,可如今我改了主意,你去死!你的江山我来替你坐,你的皇后……自然我也会替你宠幸,你觉得如何?”
那人说完还贪婪的在江筝筝头顶处深深吸了一口,江筝筝恶心的直想吐,景怀不敢轻举妄动,虽心中怒火中烧,面上却还能镇定的表现着如同不在乎江筝筝一般。
整个皇宫已经被侍卫围的水泄不通,可架在江筝筝脖子上的刀却特别的稳,他似乎一丝都不怕,还在想方设法的为难景怀与江筝筝。
江筝筝唯一庆幸的便是景天不在宫中,那么她的担忧就能少了一半,另一半就是景怀,不过他似乎也挺稳的。
她无法
出言安慰他,只得一双清泉般的眼眸看向景怀,试图以眼神将心中的话传递出去。
景怀做出伏低的姿态,“你要做这国主自然需要我手中的大印,你有胆量就过来取。”
景怀故意刺激他,男人拿着刀的手紧了又紧,在江筝筝的脖子上简直危险的要命。
那人也懂得谋略,自然不会轻易被刺激到,冷笑着,“待我杀了你再取那大印不迟,不过……你的皇后实在太过貌美了,看的我情不自禁,若不然……我便先行代你宠幸一番?”
这番以下犯上的言论着实是不要命了,景怀的双手紧握成拳。
“在如此戒备森严的情况下你还能进入安陵京城,并闯进宫门,足以看出你是有些智谋的,为何不选择自立为王,反而要冒险夺宫呢?”江筝筝一副和好友闲聊的姿态轻声的开口。
“我要做就做这天下最大的主。”男人不可一世得笑。
江筝筝又说,“那你怎么有把握能夺得了宫?你知不知道打开这扇门有多少支箭正对着你?”
“有你在我手里,任凭外面是如何的境地,我都不担心,谁让……安陵的国主是如此的在意你呢?”
男人说这话时眼睛盯着景怀。
“行了,废话也别说了,想要她活命,就拿大印来换,并且我让你写下传位诏书!”男人押着江筝筝靠近景怀几分。
江筝筝忍了又忍,这人他妈的贴她太近了,已经惹得她心里冒火。
景怀的眼神讳莫如深,让男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好以江筝筝逼迫。
“小心你的爪子!若是敢伤了她,我将你碎尸万段!”
面对景怀,虽男人占据了主动权,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他的手指动了动不敢再用力,而后以眼神示意景怀快写传位诏书。
景怀为了江筝筝什么都能做,取出空白纸张又研磨提笔开始一笔一划的写字。
男人紧盯着景怀的一举一动,心里狂喜,好像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更加在心里觉得盛名在外的景怀原来也不过如此,为了一个半老徐娘竟然愿意将江山拱手相让。
传位诏书写完,只需要印上大印即刻,景怀停下笔看他,“现在可以放人了吗?”
男人却大笑一声,“哈哈,天下百姓若是知道他们高高奉在头顶的国主竟然是个懦弱的情种,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气
的寻死。”
江筝筝咬牙怒道,“你在寒冰国立于危难之际选择逃掉,你才是名副其实的小人懦夫。”
“老子这叫韬光养晦,如今你们二人不还是要乖乖听我的话!待老子登上皇位便将这国号重新改为寒冰国,到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寒冰国的!”男人得意的挑眉,心中已经在想着登上皇位的事情。
景怀看他的眼神犹如看着白痴,袖子一动一只短剑从中滑出,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