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朗大开眼界,忍不住扶额轻笑,实在是没想到还有这种折磨人的办法。
十人中刚有三人受了刑,其余人就心态崩了,大声嚷嚷着要坦白,江筝筝轻笑,“别啊,我还没玩儿够呢。”
她这话一出,几个贼人差点气死,合着她是那他们的下半辈子玩儿来了,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杀人不过头点地,可这比直接杀了他们还狠呢。
宋之朗说道,“要不先听听他们说什么再玩儿行不行?”
江筝筝看着猫儿也折腾累了,便颇为不满的点了点头。
待宋之朗问完了话后,江筝筝撇着嘴随他一同出来。
两人一同见了景怀,面对宋之朗交出的逼供记录,景怀还以为是那几个贼人怂包直接认了。
江筝筝身上沾染了贼人的血,拿了干净的衣服去换洗了。
宋之朗说起那几个贼人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画面时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景怀听的也愣了愣神。
待江筝筝换了衣服进来,宋之朗已经出去了,景怀将她拉到身边坐下,问她,“你是如何能相出那么多鬼主意的?”
江筝筝轻挑眉头,“你就说这方法好不好吧?”
景怀
想起都忍不住勾起唇角,以往只觉得刑具越大对犯人的威慑力越大,哪里想到一只小猫儿竟也能成为逼供的工具。
江筝筝说,“人是七星国派来的,他们应该是自知自己兵马不如我们,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法想要断我们的后路。”
景怀自然知道七星国的目的,不过他们是不是也太不把安陵国放在眼里了,不过十余人就想烧他们的粮草?
“不如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江筝筝提议到。
景怀却轻笑一声,“打蛇自然打七寸,七星国的七寸并非本国,而是如今他们倚仗的寒冰国,若是我们直接将寒冰国攻破,那七星国简直是不攻自破,你以为不过短短几年他们真能恢复国力?”
江筝筝听后点头,“也是,这一次看来是寒冰国把七星国当枪使了,让七星国先行打头阵与我安陵国对阵,一来可保存自身兵力,二来也能看看我们的战力水平。”
景怀拉过江筝筝的手,“所以我们的兵力部署需要调整,我与之朗已经讨论过,想要给寒冰国来个里外夹击如何。”
当年景怀在寒冰国主建了一支安陵军,这些年
应该有小有规模了,一直未能检验一下他们的训练成果,如今倒是一个机会。
江筝筝问他,“既然要兵分两路,那么就要有一人代理原行进部队,还要分出一人带兵绕往寒冰国,你是怎么打算的?”
“与寒冰国交战更为凶险,自然需要带兵经验丰富的人,宋之朗请命要求前往,我也想同他一起。”
江筝筝看他,“那么我呢?”
景怀眼神灼灼的看她,“这里留给你可行?”
“我?我还从未想过自己一人带兵。”江筝筝略有些不自信了。
景怀接着说道,“我会从京城再找一个有带兵经验的人来帮你,你不是一直想证明自己吗?”
江筝筝表示虽然有难度但是她并不胆怯,一定会全力以赴打赢这场仗。
所以当军中有人发现与他们一起站岗放哨烤兔子吃的“小三”摇身一变成为了军中统领时皆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
江筝筝领了穆桂英的体验卡,心中激动不已,连带着手下将士们也犹如打了鸡血般着急上战场与七星国大战一场。
当安陵国的兵士浩浩荡荡的驻扎在七星国城外时,七星国内安静如鸡,从将到
军都不敢迎战。
每日两军隔着城墙互相打口水仗,七星国仗着自己粮食储备充足,想耗着江筝筝带领的安陵军坐吃山空。
然而已经过去十天,江筝筝她们还是吃喝不缺。
七星国国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如今与寒冰国已经失去了联系,他不敢贸然对战,怕寒冰国无法施以援手。
而江筝筝也只是看着云淡风轻,心里也确实着急了起来,兵士数量众多,每日粮草耗费量着实可观,再这么下去真就弹尽粮绝了。
“将军,咱们攻城吧。”手下的副将提议到。
江筝筝不能轻易做决定,她还在等景怀的书信,若他那头已经牵制住了寒冰国,她就能放心大胆的放手大干了。
第二日,兵心浮躁,渐渐有了抱怨之声,然留在这时景怀的书信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她的手里。
江筝筝急急的拆了书信一目十行,而后大笑一声,对着将士们大声喊话,“今日大家一定要吃好休息好,将自己兵器都放在手边,保证能够随时拿到。”
副将问道,“将军,咱们是不是可以攻城了?”
江筝筝拍拍他的肩膀,“到你展示自己武功的时候了
,可别给咱们安陵军丢脸呀。”
副将昂首扩胸的回道,“将军放心,咱们都已经准备好大干一场了。”
当天夜里,在七星国守城兵士最为松懈的时候,已经有安陵国的兵悄悄架着梯子爬上了城门,待对方发觉是城门已经接近半失守状态。
宿在美人榻上的七星国国主听到报告声时还在与美人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