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县令带着人将江筝筝的住处围起来的时候,江筝筝正提了小布袋出门,察觉到不对劲后赶紧又退回到屋里。
“完了完了,他们已经来了。”江筝筝此刻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只剩不停转的本事了。
“你求我,我可像三年前那样让他看都看不到你。”江鸿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啷当样,甚至还能开的出玩笑。
江筝筝也不矫情,立马求他,“快,他们要进来了,我求你帮我。”
江鸿得意,伸手从身上取薄如蝉翼的隐形衣,江筝筝心跳如打鼓般,似乎已经听到了一步步走近的脚步声。
江鸿脸色微微一变,而后摊手,“很不巧,我这次来忘记带隐形衣了。”
江筝筝想骂娘,这男人就这么靠不住吗?若是今日注定了要与他见面,那先前折腾那一出有什么意思。
大院的门外,景怀立足在这里只觉得有浓浓的熟悉敢扑面而来,似乎这里的一点一滴都沾染着江筝筝的气息。
“江、江娘子就住在这里。”县令说着就要让人直接将门给踹开。
好在有其他人揪着县令去一边教训去了,这才没让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变的更加混
乱。
县令挨了一顿骂回来,头都抬不起来了,景怀站在原地问了一句,“你可知今日那江鸿与她是什么关系?”
县令嘴比脑子快的说了句,“想来是夫妇二人,这不是在一处住着呢。”
紧接着县令又被揪走了。
夫妇?
景怀的手在身侧握成拳,若是她真的做了别的男人的妻,他……他怕自己会发疯直接杀了他们!
江筝筝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缓下跳动不止的心,而后避无可避般的由屋内出来,她的眼神刻意避开景怀,见到了站在他身旁的云儿。
两人隔着栅栏门相望,江筝筝打开门后站在一旁由着他们进来,云儿一进来就走近她的身旁打量,小声的说了句,“幸好找到你了。”
江筝筝扯了扯嘴角做回应,她实在不知道与云儿之间还有什么可牵扯的,她们现如今不过是独立分开的两个人罢了,没必要纠缠到一起的吧。
景怀思念了三年的人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他,这让他犹如大石堵在心口,难受的厉害。
江鸿看了会儿戏后才出来,自然而然的走到江筝筝身边揽住她的肩头,“看来国主
果真对你好奇的厉害,我之前分明说了可以将我们手中的所有粮产都捐了。”
景怀自然听的出来对方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在说影射于他。
江筝筝动了动身子,想要挣脱开他的胳膊,然而江鸿故意为之,自然不会让她如愿,还在笑嘻嘻的招呼人进屋。
景怀的脸色极臭极难看,不发一言的进了江筝筝住了三年的屋里,打眼仔细瞧着屋内一丝一毫独属于她的一切。
待几人都坐了下来后,江鸿特别刻意的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草药给江筝筝,还对着景怀解释了句,“国主见谅,因这药只能是现在喝,不然也不会在您面前失礼。”
江筝筝满脑袋问号的他了一眼这个戏多的男人,她一没病二没痛的喝什么药,再说了他是什么时候弄了一碗这东西的?
江鸿直接端着碗搁到了江筝筝的唇边,大有一副要强灌的架势。
景怀看着他们二人互相对视,心里不痛快的问了句,“生病了?”
江筝筝闻着味儿就泛恶心,差点干呕了,皱着眉把碗推开,用眼神警告江鸿不要再闹了。
景怀原本只是关心江筝筝的身体,可见她与江鸿那般互动,
握紧的拳头就快要控制不住的出手了。
江鸿露出一副宠溺的表情来,漫不经心的回了句,“就是些减轻害喜症状的药。”
江筝筝差点被自己一口唾沫噎死,当下就要跳起来让江鸿闭嘴。
这头极没有存在感的云儿却是大叫了一声,“啊!你又怀了?真不要命了?”
江筝筝刚要解释,这头景怀出拳极快的就朝着江鸿的面部而去了,大有一副要捶死他的样子。
江鸿躲避不及被伤到了鼻子,眼见着两股鼻血顺势流出,江筝筝怕闹出人命来赶紧上前阻止。
景怀粗喘着气,眼神不停的在江筝筝的脸上个腹部来回打量,她被看的不自在了,下意识的将手遮在小腹上。
景怀被这一动作蛰伤了眼,闭了闭眼睛后才看着她的脸问,“这就是你想要过的生活?那看来让你做我的皇后还真是委屈你了。”
江筝筝怒瞪一眼江鸿,真是要被这个狗男人害死了。
云儿却一脸紧张的抓住了江筝筝的手,“你怎么能这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呢,你不知道再生的话指定会要了你的命?”
江筝筝知道上一次生产时危险万分的情况吓到了云儿
,当时在灵泉空间里若不是最后有还生鸟救了她,或许那时她真就死了。
“我没……”
江筝筝想说没有的事儿,可云儿急的直晃着她的手道,“原本我们就情况特殊本不适宜怀孕的,你非要拿好不容易得来的活命机会来赌,上一次实属幸运了,既然已经生了一次满足了你做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