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的双手直接捂在脸上,浑身都麻了,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那真是尴尬到家了。
“你快起开!”
江筝筝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景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明显兴奋,“孩子有吃的了。”
江筝筝再忍不了他,赶忙双手把他又要凑近的手掌猛的推开,而后慌慌忙忙的把衣服整理好。
景怀看她这个样子感觉喜爱的紧,谢谢初体验让他也脑子里懵懵的,好在此刻屋子里也就她们二人,只要他表现的比江筝筝淡定,那尴尬的就不是他。
“还有一边呢。”景怀伸手去撩她的衣服。
江筝筝推脱着怎么都不肯了,疼死她也总比尴尬死的好。
谁知道这家伙所谓的帮就是这么帮。
“不疼了不疼了,你别……”
江筝筝的话还没说完,早已被景怀又撩开了衣服,然后继续按摩,等到江筝筝觉得没有再憋的那么紧了,赶紧拒绝了他。
折腾了这么一大出,两人身上都有了汗。
苏氏再抱着孩子来的时候,江筝筝还脸红红的。
苏氏就问,“孩子饿了,你喂还是找奶娘喂?”
景怀在一旁自然的说了句,“已经不堵了。”
江筝筝也想试着自己喂,便把孩子接了过来,可这孩子许是上一次没吃出来,本能的抗拒她,怎么都不肯吃。
苏氏指导了一番后孩子才终于吃进了嘴里,试着吸了一口尝到了甜丝丝的味道,这才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苏氏闲聊似的问,“怎么通了的?”
江筝筝又耳朵开始红了,支支吾吾的回了句,“就挤了挤……”
景怀自然也不会说,两人默契的互相看了一眼。
孩子吃饱就又睡着了,俨然成了小猪,苏氏把孩子抱在怀里轻轻的悠着,随口就问,“这下筝筝醒了我们就放心了,国主给这孩子取个名儿吧。”
景怀看了看江筝筝,“你可想了好名字?”
苏氏一听震惊的张了张嘴巴,没想到景怀会说出这样的话。
就是普通人家,孩子的名儿也是男人取的,女人哪有什么话语权。
江筝筝倒是觉得这没什么值得震惊的,略一想说:“景天如何?”
好吧,她就是想起了那时看过的一部仙侠剧,对剧中的景天一角情有独钟,反正巧合的是景怀正好姓景。
苏氏挺怕自己的国主女婿不高兴的,赶忙打哈哈说道,“这孩
子的名还是由国主取吧。”
景怀看一眼苏氏怀里抱着的奶娃娃,粉雕玉琢的,这孩子眉眼与他像似,唇鼻又与她一模一样,完美在外貌上将两人结合。
“就叫景天,好名字。”
景怀眉眼中都是笑意,而后又说:“小天是筝筝拼了命生下的,这孩子的一切都听她的。”
苏氏感动的一塌糊涂,觉得自家女儿能找这么个女婿简直是命好。
“我带小天回去睡了。”苏氏说完就抱着孩子走了。
“你还不走吗?”江筝筝低垂下头说了一句。
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这话自然是对景怀说的。
“赶我走?”景怀立在床前,居高临下看她。
江筝筝撇撇嘴,“你要做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你随意可敷衍可忘记的一个。”
景怀一听,就知道那日的事儿她还在介怀,生产那两日她都疼成了那样,愣是没叫他一声,没对他说一句话。
若是她就此没了,可是带着对他的愤懑离开的,这让他如何能心里好过。
“你听我解释,那日边关来报,宋之朗伤重生死不保,他与宋莺莺的关系你也知道,我不能让他们连最后一眼也见
不上,就把这个事说给宋莺莺听了,她一时难以接受哭了一阵……”
江筝筝比景怀更知道那宋莺莺的心思,他以为那个女人是在哭宋小将军,可在她看来,那女人不定有没有一半念着那被蒙在鼓里的宋小将军。
“那宋莺莺是如何说的?她要去边关见宋小将军吗?”
景怀叹气,“那日你突然要生,我便再没管她,让人准备好了马车送她去边关,也不知是不是她伤心过度,有了小产之症,便没有送她去,这几日边关又来报,宋之朗昏迷了多日,现在醒了,那条命算是保住了。”
江筝筝一听果然与她所想差不多,那宋莺莺对宋之朗情意淡薄,她更看重的是腹中那个能带给她好处的孩子,至于宋之朗也许死了比活着对她来说更重要。
若是宋之朗死了,她腹中的孩子就是整个宋家唯一的血脉,受重程度可想而知。
可宋之朗只要活着,她和孩子就有可能不是唯一。
再一个来说,宋莺莺如今的眼光早就盯上了景怀,一个臣妇之位怎么也比不上国妃之位,她比谁都更清楚哪个权利大。
虽然没见过那宋小将军是何等风光,
但想来也难以比景怀更优秀,谁不是想要更好的呢。
“那宋莺莺的孩子可好?”江筝筝又问。
景怀便说:“无碍,有太医给调理着呢。”
呵,也许本来她就没有什么小产之症,所谓的伤心过度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