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八章:安胎方子(1 / 2)

重新坐回马车上,江筝筝见景怀的神情淡淡的,问他,“你们连一句话都不说吗?”

景怀拉过她的手,虽不想再提起从前,但还是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简单的说起,“她是如今唯一在世的前朝公主,老太妃在宫斗时落败,父皇为了惩罚她,便将她膝下唯一的女儿送去和亲,并没有准许她回来过一次。”

江筝筝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远远落在他们后面的马车,坐在里面的长公主在走过这段路时,估计是情绪复杂的吧。

“看上去她过的并不好。”

景怀扭头看一眼江筝筝,然后继续说道,“父皇去了后,我曾想过让她们母女重聚,可老太妃拒绝了。”

江筝筝没办法理解那位老太妃的想法,唯一的女儿远嫁和亲,且过的并不好,难得新国主即位同意让她的女儿回来母女团聚,可她却不肯?

“听闻长公主出生时,老太妃听闻是个女儿后连看都未曾看一眼,长公主是由嬷嬷们看护大的,后来宫中不断有皇女皇子出生,但那位老太妃再未有孕,因为妒忌害的几个皇嗣未能平安出生,被父皇打进冷宫待了十几年,再出来时便是长公主远嫁和

亲时,母女二人见了一面后再不复相见。”

江筝筝听的感慨,“真可怜。”

天下众人都祈愿能投个好胎,却不知就算投生在皇家又如何,还不如寻常百姓家过的自在。

江筝筝由此联想在自己身上,手抚上小腹,“再过几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不知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太医院来人其实给她把过脉,听闻他们能准确把出胎儿性别,可江筝筝并未好奇,在她心中男女一样。

只是不知景怀是何意……

景怀身在高位,从小便揣摩人心,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江筝筝的担忧。

他说:“放心吧,若是公主我们便将她养大后由着她自己去选如意郎君。”

江筝筝一直没说过,她其实希望生下的是个女儿,如今景怀提起,她低头抚着腹部,“我只愿她一生平安喜乐。”

老太妃是死于中毒,将她寝宫里伺候的奴才宫女们盘问了一番,便吓的凶手自行服毒跟着老太妃去了。

听闻长公主在老太妃的灵前哭的几乎昏厥,后在老太妃下葬后离京时见了一面某个大人,然后便死在了回程的路上。

那位大人后来也辞官还了乡。

所有人都说长公主不

远千里回来,原是借着奔丧一事看了看少女时倾心过的男子,而后在得知他妻贤子孝一切顺遂后,便连人带心一同死了。

许是长公主一生未能与所爱之人结成夫妻,最后蹉跎一生这事儿引起了景怀后宫那些空在虚位的娘娘们的警醒,她们不愿最后孤独老死,便开始了为自己谋算。

眼看着江筝筝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原本佛系混吃等死的贵妃在某天睡醒后醒悟了,她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主动走到了景怀的身边。

那位贵妃是父亲是朝中大臣礼部尚书,是先皇在位时便替景怀定下的。

“娘娘如今身子重了,伺候国主的事实在不该再由娘娘操劳。”贵妃主动踏进了栖凤殿的大门。

江筝筝便坐在主位上笑看着她,“贵妃此言是何意,此行的目的又是为何,不如直白些说了罢。”

贵妃不请自来,自然是打定了主意的,笑的比花儿还要娇美,“娘娘独得恩宠多时,难不成就觉得国主是您自个儿的了?”

江筝筝只觉得好笑,难不成这些姐妹儿们还觉得景怀是个物件儿似的,是能由着谁让谁的不成?

“国主未即位前我便进了

府,也是伺候过国主的。可自从娘娘进了宫,我们这些“老人”反倒连国主的面儿都再难见了。”

这话说的,好像她挡着她们似的。

“就是在民间,但凡有些能耐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前些日子听闻就连您那四十多岁的父亲都要再娶……”

江筝筝脸上笑意收敛,实在不想从别人口中听人议论娘家之事,便轻嘲,“那依贵妃之意便是我霸占了国主?那要不然为了表明我不善妒,我便让人将你扒光了用被子裹着送到国主的床榻上去?”

贵妃只是一听,立马脸红,“您贵为娘娘,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江筝筝起身下了逐客令,“来我这找事的你不是第一个,我相信也不是最后一个,我且表明我与景怀实属相互倾心,并不存在霸占一说,你若是在寝宫闲的烦了,便去找景怀抱怨去,若你真得了圣心,也算你的本事,来我这里有何用。”

贵妃脸上难堪,身为官家女子实在做不出与人咒骂厮打的事儿来,江筝筝的话说的虽不客气,可她却觉得嘴笨舌拙的一句说不出来,一气之下转身走了。

然而这也算是宣战的开始。

那日

起,以贵妃为首的众娘娘们便团结起来,组成了与皇后争夺国主的联盟战队。

她们背后的父亲们,也时不时的在景怀面前老生常谈,身为国主子嗣太过单薄,不是逼着他去宠幸后宫娘娘们,就是想法设法的找美女企图吸引景怀的眼光。

景怀在朝堂之上被烦的厉害,下了朝后不愿把这些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