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听着他们越说越下流,羞的其他吃饭的女人孩子们连头都不敢抬,她摔了手里的筷子呵斥那几人,“公众场合说这些污言秽语你不要脸别人还要脸呢!”
那人正说的起劲,突然被人打断,立刻气红了眼,站起来一脚踢开脚下的凳子,“老子说话,关你屁事。”
江筝筝手里的茶杯还装着满满的开水,直接朝着那人的嘴飞过去,那人躲闪不急,被连砸带烫疼的吱哇乱叫。
与那人一伙儿的三四个男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站了起来,“臭娘们,找死是不是!”
江筝筝丝毫不惧的与他们对立而站,“若你们嘴巴再不干净,我让你们都尝尝他那样的滋味。”
此时被烫伤的男人已经捂着肿成香肠的嘴再说不出一句脏话,却还张牙舞爪的让其他人上前替他出气。
几个男人先是看了看江筝筝的周围,见没有她的帮手,都一个个得瑟起来,“怎么?老子们说话听的你心痒痒了是不?你这肚子里的不会也是哪个野男人的种吧?”
江筝筝听着对方无耻的淫笑声,手上悄无声息的抓起桌上的筷子,她若是不打的他们叫奶奶,就算她认
孬了。
客栈小二出来说好话,“各位爷,您……”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那男人重重的打了一个巴掌,“滚你娘的,今天老子们非得让这个臭娘们跪下给爷磕头认错才行!”
江筝筝手里的筷子当即就扔了出去,那人还算眼疾手快,堪堪躲过了,而后抄起一条长凳直接朝着江筝筝扑上来。
江筝筝往后退一步,一脚将桌子踢的往前滑,撞在男人的腿上,那人举着长凳趴在了桌子上,江筝筝再反手夺过凳子压在男人的身上,稍一用力,那人就开始哭爹喊娘。
余下三人见江筝筝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也不敢轻易上前,一个个的都想往前推别人,江筝筝嘲笑一声,“胆小鼠辈,你们几人家中没有娘亲姐妹?在如此公众场合随意调侃女性,真是丢了男人的脸。”
几个男人被江筝筝说的面红耳赤,挨了打的两人却还想伺机报复,在他们有所动作前被江筝筝识破,一人一脚踢在腿弯处,两人直接跪在地上。
“方才说什么?磕头认错吗?”江筝筝站在那两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
那两人还想再挣扎,却感觉腿像是被钉在地上似的
,根本起不来,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女人不好惹。
景怀不过是出门替她买了几支爱吃的冰糖葫芦去,回来就看到整个客栈的人围成一圈在看热闹,他的心里一紧,怕她出事。
人群挤的他根本过不去,一时着急便直接踏着桌子飞身略过人群头顶,稳稳的落在人群中,这才见到江筝筝没事。
景怀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江筝筝,看着那两个跪在地上的男人,问道,“怎么回事?”
江筝筝还未开口,那两人赶紧齐声认错,他们可看的真切,这男人会飞,武功肯定更高,本就是他们有错在先,这男人肯定不会饶了他们。
江筝筝轻哼,“这就认怂了?刚才那股子劲儿呢?给谁当老子来着?”
两个男人额头直冒汗去,头磕在地上嘴里求饶,“奶奶,您是我奶奶,我就是多喝了几杯酒,胡言乱语的,您别当真。”
江筝筝又一人赏他们一脚,“牛啊,你接着牛啊,真以为没人治的了你们了,满嘴的污言秽语,好意提醒你们还不知好歹。”
那两人口服心不服,决定先认错,过后再集结兄弟们来报仇。
景怀听了几句,面色一冷,“谁
给你们的雄心豹子胆敢对她如此说话,如今磕几个头就想了事儿?”
两人姿态已经放的如此之低,对方却还不依不饶玩,当下就又有了火气,“我们已经认错了,你还想怎样?”
景怀一脚踢在那人的下巴上,只见他的牙齿从嘴里飞出去两颗,连带着嘴里冒了血。
余下那人看傻了眼,头磕的更猛了,嘴里爷爷奶奶的喊了一大堆,深怕也像同伴那样变成瘪嘴老太太。
“老子和你们拼了!”满嘴冒血的男人眼睛里冒着火,爬起来就要往景怀身上扑。
另一人见状死死的抱住他,“别打了,咱们打不过人家的。”
男人挣扎不停,骂自己的同伴,“你放开老子,你个孬种,老子拼着这条命不要了,也要让他们尝尝老子的厉害。”
景怀耳听着这些,心里动了杀意,好在江筝筝伸手拦下了他,“教训一顿就算了,没必要要他的命。”
叫嚣的男人死活要往上扑,被余下的几个同伴拉拽着走了。
客栈老板这才敢站出来,“客官莫气,那几人是这条街上有名的混混,您大人有大量,别和那些人计较。”
江筝筝递上一锭银子给他
,“这些当做赔你的桌凳钱。”
客栈老板急忙摆手,“不不,这可使不得。”
要说这客栈老板其实是个眼尖的,他早就看出这一男一女两个客人身份不一般,再来他虽不在朝为官,可二皇子他还是认得的,就连二皇子都礼敬的一对人,他敢肯定对方肯定是某个大人物。
江筝筝将银子扔在对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