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羽只顾着哭,也不解释,由着她爹误会。
景怀又是那副看不起任何人的眼神和态度。
水临简站出来说道,“丞相先别急着怪罪,先问清楚再说。”
丞相指着兮羽的身上说道,“衣服都没了,还弄什么清楚!”
江筝筝隔着老远就看到一大伙儿人,她走过来,发觉气氛不对,问道,“怎么不把她弄上马车,还愣着干什么呢?”
水临简忙出声,“你去哪儿了,怎么留他们二人单独在此?”
江筝筝总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去解手了,叉开话题说,“到底怎么了?”
水临简气的说了句,“你不看着他们乱跑什么,兮羽说她衣服被人脱了……”
这话说的就果真直白了。
景怀冷眸一扫,看一眼兮羽说道,“你最好解释清楚!”
兮羽轻咬下唇,小声说,“就是你说的要把我衣服撕成条的,我又没胡说……”
四下似乎都是吸气声。
撕成条……
太狂了吧。
丞相气的手抖,大喝一句,“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虽贵为二皇子的朋友,但也不能对一个清白女子做出这等丑事,今天老夫便把你交给国主处置!”
江筝筝听明白了,冷笑一声,吸引
了所有人的注视,她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看着兮羽,“身为贵族之女,谎话瞎话也是可以随口就来的吗?你的衣服做了何用为何不提?再者你的衣服究竟是谁脱下的难道你不清楚?”
丞相看有人咄咄逼问自家女儿,吓得兮羽不停的往他怀里钻,立马出声替女儿壮胆,“你休要包庇这登徒浪子。”
江筝筝拉住景怀的手,“登徒浪子?我的夫君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他,看来我今日是真多余救你,就该留你在这被饿狼撕碎吃了才好。”
兮羽哭兮兮的看她,“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死了为好,我的清白毁了,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你女儿家的清白是清白,我夫君的清白就能随便你们污蔑?你以为自己是个何等姿色就敢如此胡言?”
她言下之意明显,以兮羽的姿色根本不能让景怀动心。
水临简也站出来劝说丞相,“兮羽许是惊吓过度胡言乱语,这位……不会做出如此之事。”
“此事老夫自会请国主做主,这人……虽为您的客人,但老夫绝不会轻饶了他!”
兮羽由着她爹抱上马车,没人注意到她的时候,她才敢看江筝筝一眼,而后被
她抓到后又慌乱移开视线。
江筝筝气的咬牙,景怀与她扣在一起的手紧了紧,“不必气,我自有办法让她说实话。”
江筝筝点头,“我是真心后悔帮她了,害得你被人误会,你怎么就不解释呢?”
“与这般没脑子的人懒得多言,她自想讹我,便要接受往后的后果。”景怀说完带着她上马而去。
眼看着他们二人骑马离开,丞相还想对水临简多说几句,没料到后者也跨上马背呼啸而去了。
兮羽坐在马车里,一双手快要拧成麻花,她不知道刚才怎么就突然想要那么说。
不过看那个男人嘴笨的厉害,好像都不懂解释,这反倒让她放心下来。
他不说话就好,这样还不是由着她想说什么说什么。
很快回了京城,兮羽被安排回府找大夫看伤。
她爹丞相凭着一股子怒火直奔皇宫里去,他要让国主砍了那男人的脑袋。
很快国主便宣见他,看他脸色难看,便问,“有何事早朝时不说,这会儿又寻来?”
丞相似是觉得难以开口,过了一会儿才抱拳单腿跪下,“求国主为老臣做主,为老臣唯一的女儿做主。”
国主问他,“你想让朕为你们父女
做什么主?”
“今日小女随二皇子出游,然随行另一男子趁小女脚伤不便之时,趁机……撕了小女的衣服,毁小女清白,现下小女闹着没脸见人要寻短见。”
国主闻言眉毛上挑,“你是说景……那位男子轻薄你家女儿?”
国主的语气中是满满的怀疑。
丞相脸又黑了些,“是!”
国主拉着丞相站起,“这事儿不可胡言,你果真看清了?”
丞相见国主始终质疑,心下不悦,言之凿凿的说道,“千真万确,且小女与他当面对峙时他并未否认。”
国主嘴角抽动,这……
丞相说的似乎千真万确,可依他对景怀的了解,又确信他不会做出那种事儿来。
水临简刚好回宫来请安,他的国主父亲拉着他求证,“方才丞相于我说了一事,你……”
水临简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便直接打断,“儿臣觉得其中还有误会,父皇万不可听一方之言。”
国主也如此觉得,回头对丞相说,“待我了解清楚后再说,你先回去照顾你家小女,至于指婚一事稍作推迟,往后再说。”
丞相知道他说的往后,那就是再无可能了,所以……他更加痛恨那个男人,毁了
他让女儿做未来皇妃乃至皇后的计划。
“老臣只有这一嫡女是与爱妻所生,求国主体恤老臣爱女心切,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