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头摇成了拨浪鼓,两个奴才的头上冒出了汗,勉强点了点头,“奴才牌倒是记住怎么念了,就是不知道咋玩儿。”
江筝筝一脸幼儿园老师终于教会了三岁幼儿念数字的自豪感,将牌打乱后踢除了小宫女,三个人开始玩儿斗地主。
江筝筝作为老玩家,前面几把赢的毫无压力,甚至觉得老赢都没有意思了,便吓唬两个奴才,“下一把若是你们再输,我就罚你们!”
两个奴才抓牌的手都抖起来了,好在经过前几把似乎也摸到了点门儿,再出牌的时候也能抵抗出一阵子,江筝筝作为地主一打二再加上这把牌烂得很,就让两个小奴才把牌溜了。
“娘娘……”小奴才赢了却还胆战心惊的,怕惹了娘娘生气。
江筝筝才起了斗志,越玩儿越起劲儿。
小宫女在旁边也看的上了瘾,丝毫没注意到有人悄悄从栖凤殿的高墙之上翻了进来。
江筝筝刚觉得心里的烦闷感消退了不少,突然闻到一股不属于栖凤殿的味道,还不等她想起那是什么味儿,身边伺候的三人已经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江筝筝眼睛一转也趴在了桌子上装昏
倒,她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潜进栖凤殿里,更想知道他们的目的。
耳听着有三五个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过来,江筝筝的手握紧了些,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想起,“真的要这么做吗?国主不会放过我们的。”
然后又有一个女声回他,“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犹豫,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不除我这心里就烦的厉害,你总不想看着我就这么烦死吧?再说了若她生下安陵国第一个皇子,那我们更没有希望了。”
江筝筝在夜色中睁开眼睛看着就那么旁若无人在她的地盘肆意谈论要害她孩子的两个毛贼,手下捂着的扑克牌马上就要化作飞刀插进这两个人的脖子上去了。
“别说了,赶紧动手吧,免得一会儿被人发现了。”女声催促男人动手,江筝筝的手动了动,扑克牌已经准备好了。
“妹妹,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就安心的做你的娘娘不好吗?以后有的是得宠的机会。”男人还在试图劝说。
江筝筝一听就明白了,这女声还是宫里某位娘娘?
“哥!来时说的好好的,你怎么又变卦了,难不成你也对这个女人动心了?我就
说她是个专门勾男人的妖精,连你也被她勾引了!”女人的声音微微拔高,不满男人这拖拉的态度。
男人捂住她的嘴,“你小声点!算了我听你的行了吧!”男人说完就朝着江筝筝走了过来。
女人又叫住了男人,“哥!你把药给我,让我来!”
男人不想自己的妹妹手上沾血,摇了摇头,“不用,我来就行,你在旁边等着,我说不让你来你非要来,若是……”
“别说了,快把药放到她的嘴里去。”女人又在催促。
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捏着自己配制的打胎药一步步靠近了江筝筝。
在江筝筝立马就要反击的时候,男人和女人被突然冒出来的几个人给原地按下了,动作迅速的谁也没看出来他们是怎么出现的。
接着有耀眼的火光出现,景怀在一伙儿侍卫的簇拥下一步步走过来,借着光亮看清了被按压在地上的一男一女,大骂一声,“狗东西!脏手都敢伸到皇后身上了,你们有几个脑袋!”
江筝筝一看没有后续了,便也假装醒了过来,缓缓的起身,景怀赶紧走过来拥住她的身子,“别怕,是我来迟了。”
江筝筝看他,心中想着他不是来迟了,是来的有些早,打断了她要亲自动手的打算。
男人一看计划败露了,赶紧揽下罪责,“国主请惩罚我一人,此事与我妹妹无关。”
景怀搂着江筝筝,脸上却冷的可怕,迅速的夺过身边侍卫腰间的佩剑,剑尖指着男人的脖子,“你觉得我信吗?你既然想一个人担罪,那我便将这剑交到你妹妹手里,让她亲手杀了你,否则我可不会信你们不是串通一气的。”
女人都吓傻了,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人强硬的按在了地上,如今又听到景怀让她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立即哭喊求饶,“国主饶命,我们……我们并没有伤害到皇后,您罚也只能罚我们夜闯栖凤殿的罪,妾身甘愿受罚。”
她倒是想的美,景怀将剑扔在她的脚下,命令她,“我给你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拿起这把剑去把这个狗东西杀了,我就信这事儿与你无关。”
女人吓得直摇头,哭的梨花带雨的想要去抱景怀的大腿,却被侍卫压的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的脸色已经煞白,江筝筝这才看出了他是谁,从景怀的怀抱里
退出来,向前走了几步问他,“谢御医,本宫与你可有仇怨?”
没错,被抓了个现行的男人正是太医院里的谢姓御医,此前颇得江筝筝的信任,她本还有心要提拔他的……
男人低下头,不敢看江筝筝的眼睛,还是那一句,“此事与妹妹无关,都是我一人的主意,要杀要剐我一人承担,请娘娘与国主不要迁怒于我妹妹。”
江筝筝就冷哼一声,“你果真觉得你们的迷魂香能迷晕我?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