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轻拍她两下,“好了,毕竟是咱们瞒着二姐做的事,人家生气说两句咱们就听着得了,都是亲姐妹没必要闹的这么难看,闹到娘那里还会惹她心里不舒服。”
江画儿一想到苏氏现在还在生她气,回头就质问江筝筝,“他们说的爹那事,是真的吗?你给我说实话。”
江筝筝挑眉装糊涂,“他们说了什么?”
江画儿一股脑的说出来,“爹坐牢了?还……还想和娘和离?”
江筝筝一听,大概知道了江画儿的意思,便点了点头,“是,刑期一年,而且他不是想跟娘和离,而是休妻。”
苏氏这么说,江小弟这么说,江筝筝还是这么说,江画儿不由得不信了,只是始终觉得难以接受,明明她爹在她印象中是不会做那样的事的。
“你……他是爹啊,就算他做错了,也还是有别的方法让他改过的,为什么非要弄到坐牢呢,你……你该替他想想的。”江画儿说的底气不足,虽在埋怨却也不敢真的说的太强硬。
江筝筝自然不会怪她,只说:“爹可怜吗?事都是他自己做的,娘又做错了什么呢?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你或许还不知道吧,娘不是只有
眼睛的问题,更大的问题在她的头里,也许……也许一个情绪激动就会致使头里的血管破裂造成脑出血!”
江画儿听了只感觉浑身发冷,声音哆嗦的说:“可……可我今天早上刚惹了娘生气,不会出事吧?”
“走吧,我们去看看娘。”江筝筝率先起身,江画儿赶紧跟在她身后。
到了苏氏房门口,江筝筝敲了敲门,没回应后便推开了门,江画儿躲在江筝筝身后伸着头往里看。
“娘?”江筝筝喊了一声,苏氏依旧没应答。
江画儿一把将门推的大开,冲进去着急忙慌的找,“娘!你在哪儿啊,你别吓我呀,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气你的。”
她们姐妹两个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苏氏,江画儿怕苏氏被她气的想不开,当即又哭唧唧的后悔不已。
江筝筝在屋里没找到苏氏,又接连找了其他几个房间,都没有人。
“三小姐,您是在找夫人吗?”路过一个小丫鬟看到江筝筝将所有的房门都推开往里看,便上前询问。
江筝筝听到声音回头,“嗯”了一声,然后问,“你见到夫人了吗?”
小丫鬟指着宅子大门口,“刚才有人给夫人传了话,
我见到夫人出了门。”
江筝筝眉头皱起来,“知道是谁传的话吗?”
小丫鬟左右看了看,指着不远处一个正打扫江画儿揪了一地花瓣的家丁,“是福子传的话。”
江筝筝几步走过去,拉住福子,“谁让你给夫人传了话?传的什么话?”
打扫卫生的福子抬起头看到江筝筝,对于她的问话却仿若未闻,江筝筝都急的出汗了,这福子依旧不张嘴。
“我问你话呢!你给夫人传了什么话?”江筝筝又问一遍。
刚才说话的小丫鬟赶紧跑过来解释,“三小姐,这福子是聋哑人,他听不见的,我只是见福子递给夫人一张纸条,夫人眼睛看不见,福子又聋哑,夫人应该是找了其他人给念的。”
江筝筝傻眼,根本无法与他沟通,来不及再问,小跑着就往大门外去,苏氏眼睛看不到,还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江画儿问了一圈也没线索,刚一回头就看到江筝筝在往外跑,赶紧跑起来跟上。
出了大门,问了家丁说是夫人一个人朝着西边去了,江筝筝又要往西边去追,江画儿拉住她,“你有身子,不能这么跑,我带着家丁先去追娘,你去找找江芽儿,然后告
诉她娘的情况。”
江筝筝又是担心苏氏,却也不敢拿自己的肚子去赌,只好点了点头,“行,那你去追娘,我去找二姐,要是有危险的情况,你记得别冲动。”
江画儿叫了几个家丁赶紧就跑。
江筝筝刚才跑的急了点,现在深呼吸几口后回府里去找江芽儿,全然不知江芽儿也出了府。
果然,江筝筝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江芽儿,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抓着人就问有没有见到江芽儿,一个两个的都摇头。
江筝筝就疑惑了,刚才还在呢,怎么一会儿不见人就没了踪影?
“三小姐,会不会是昨天来闹事的那几个人把夫人给骗出去了?”一个家丁壮着胆子上前对江筝筝说了句。
江筝筝看他,“闹事?昨天有人来闹事吗?为什么?”
家丁赶紧把昨天的情况给叙述了一遍,然后说:“我昨天下午出门的时候还听到有两个人蹲在咱们府外的墙角那低声嘀咕啥,当时还以为是乞丐在找避风口。”
江筝筝当即就听出了闹事的人是谁,也不急着找江芽儿了,又叫了几个家丁带着出了门,怕江画儿带的人太少吃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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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芽儿被人
挟制着一直往城外走,江芽儿早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挟制她的人,挣扎着大喊,“谢有学你疯了!你放开我!”
钳制着江芽儿的确实是谢有学,他被追债的吓唬的根本不敢再在村里待下去,最后没办法只能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