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在活命的前提下,所谓亲情一文不值,这不,柳氏连思考都没有直接就把江老太卖了。
江筝筝便吩咐侍卫,“去,按着她的头给我往桌角上撞,我娘流了多少血,就让她一点不少的也流多少。”
侍卫刚要动手去抓江老太,她吓得腿脚都利索了,直接藏到了江大川的身后去。
江大川见他娘被吓成这样又于心不忍,以求情的口吻对江筝筝说道:“筝筝,你奶奶她不是故意的,你就……”
江筝筝转眼看着他,“伤的不是你,你不配替我娘原谅她,还有,既然她都怀疑我是野男人的种,那我就在此宣布,往后我与江家无一丝瓜葛,我没有爷爷奶奶。”
江大川还想再多嘴,毕竟那是他老娘,他再恨也不能容许别人当着他的面前打他的娘。
江筝筝便说:“你若替她求情,便替她去受罚。”
江大川在江筝筝话音刚落地的同一时间就快速的转身往楼下去找碰伤了苏氏的那张桌子,二话不说就直接往上撞,瞬间温热的血液就流了满脸。
王氏与柳氏没见过像是疯了的江大川一样,都吓得尖叫。
江老太见儿子被江筝筝逼得撞了桌子,她就想扑到
江筝筝面前去掐死她。
“贱蹄子!你好狠毒的心啊,做人女儿的竟然逼着自己的爹去寻死!”江老太对着江筝筝大骂。
江筝筝早就因为苏氏的事在心里憋着火,此刻再被江老太一激,直接一脚踢在了她的膝盖上。
江筝筝的脚是用尽了全力的,所以江老太的腿直接从膝盖位置折断,人也跌坐在了地上疼的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江大川替他娘还了苏氏的那一头血,却趁着他不防之时断了江老太的腿。
江筝筝对着在场的所有人下达命令,“在我娘苏氏没清醒过来之前,王氏的腿不允许找大夫医治,我娘一日不好,她便一日给我拖着残腿生活,另外明日便把她们二人给我扔出酒楼,不管是谁,都不许给她们一粒米的吃食,若是她的腿不幸自行好了,便再打断!”
耳听着江筝筝这般酷刑江老太吓得尿了裤子,断腿的疼更是让她疼的吱哇乱叫。
柳氏更吓得不行,急忙撇清关系,“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是无辜的,我明日就自己回家去,不会再在京城碍你们的眼。”
江筝筝叫来虎子,问道:“这里你最小,不会撒谎,你便告诉姐姐,那位大娘是怎
么跌倒受伤的?”
虎子便对江筝筝讲述了柳氏如何半夜起来偷吃被抓,她与江老太的大吵大嚷便让众人围了过来,江老太往后倒时将苏氏砸倒头撞在了桌角上。
柳氏吓得怕江筝筝报复到她的头上,求饶道:“筝筝,你别信他胡说,我不是偷吃。”
江老太腿都断了,怎么可能容忍柳氏一人健全,煽风点火的说道,“她当然不只是偷吃,她还想偷拿,老早在村里时就一直心里不忿,惦记的饭也不吃觉也不睡的。”
江筝筝就对着她阴冷的笑,便笑便说:“那我改主意了,就把我这位‘二婶’留在酒楼里,有剩下的饭菜全部给她,若是吃不完就给我往里捅,她既然爱吃,我便让她吃个够!”
柳氏心里觉得这不算什么刑法,有的吃总比饿肚子强,再说酒楼里就算剩下的也是好东西,她在心里沾沾自喜。
就这样江老太被踹断了腿扔出了酒楼,爬着去大街上乞讨要饭,柳氏则与她相反,做了个酒楼里的人型垃圾桶,每天吃大于她饭量好几倍的东西,刚开始她努努力还能勉强吃进去,后来撑得实在咽不下去,又被人恐吓着吃,短短几日就直接胖了一
半,而且还会继续胖下去。
江大川又心疼媳妇又心疼老娘,可是有江筝筝插手,他哪个都管不了,每日里见他娘在街角蹲着因为木讷爱骂人,连口饭都要不回来。
苏氏的身体在日渐好转,从宫里随着江筝筝出来的那几名御医当天再见到昏迷的苏氏时心里惊了一跳,怎么可能短短几刻钟的时辰她就能恢复成这样,虽然没醒,但身体脉象平稳,脉搏跳动有力,完全不像是差点垂死之人。
江筝筝变得自皇宫与酒楼间两点一线的跑,她身为皇后不便在外留宿,可又放心不下柳氏,只好每天两头跑。
女子书院那边的教学进程已经过半,理论知识目前将写在书本上的都学完了,急需要她再整理出来书稿,供那些女子继续学习。
景怀见到江筝筝忙的连口饭也吃不安稳,心疼的厉害,劝说道:“别自己一个人硬撑着了,让几个下人去照顾苏氏便可。”
江筝筝不放心,安慰景怀,“我没事,这才算得了什么事,虽忙不累,我心里倒是挺安静舒服的。”
江筝筝白天忙,直接影响了属于景怀的夜间福利,每每看着她沾床就睡,他那积攒了多日的欲望又偃
旗息鼓了,无奈的叹口气自她身后躺下紧紧抱了抱她的身子。
即便如此,在她忽略了他的时候,他都没有去过后宫其他女人的寝宫一次,虽名义上有三宫六院,却偏偏只在心中认江筝筝一人。
这日。
距离苏氏昏迷已经两个多月,江筝筝每日不间断的将灵泉水喂进她